心猿意馬情難絕 借酒發泄刺小雪

心猿意馬情難絕 借酒發泄刺小雪

一九###年三月二十五日,昨晚看小說看得很晚,今天又起來晚了,連早點也沒有吃,便來到了學校。本來是想呆一下就走的,可來到總務處,趙根妹出納又不在。我見敖老師也在總務處,便就在這裏玩了玩。

因我早點也沒有吃,便準備出來買點東西吃。這時,敖老師卻說要到我辦公室來改本子,同我一起去,跟我說說話。我只好同她來到辦公室,同她聊聊天,一直陪着她。哎,還不是為了她的女兒。

一會,那位小芳老師,拿着一隻飯腔子,裏面裝着蛋啦、韭菜呀什麼的,跑來跟我似開玩笑又認真地說:“你中午不要回去,到我這裏來吃。”

“我又沒有在學校蒸飯。”

“不要緊,反正會有飯給你吃。”

哎,這樣一位好姑娘,真是天曉得。

中午,我還是回家吃飯去了。每次在家吃飯,母親總是嘮嘮叨叨的,講我還不找個老婆,解決終身大事,弄得我心裏更煩,更加難受。

下午在學校里,小芳怪我沒來,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使我不知道跟她說什麼好,只得胡亂找個理由哄哄她。小姑娘啊小姑娘,真不知道怎樣對你才好。

晚上沒事,心裏又煩,就騎車子到市體委劉元敏的家裏去,主要是問問省委組織部《江西黨建》雜誌稿件的事,可是,他又不在家。再來到江西造紙廠學校的老師李石城家,這位朋友也不在。我又來到農業大廈小車司機王建華,王出差還沒有回來,只是他愛顏在,也就坐了坐回來了。由於煩得難受,我出來散了散步,到省圖書館門口報欄,看了看報紙。

對於小雪,應該怎樣去處理呢?原已完全斷了這個念頭的,可是又去找誰呢?現在向何處去呢?看樣子這幾天還是要到她那裏去一趟的,看看去了以後再說吧,反正也是要掃尾的。

人確實是這樣一種怪東西,恨過了身以後,又不怎麼恨了。咳,歲月蹉跎,現在竟到了這麼個地步。情,情――這情不知道還有沒有真的。

三月二十六日,今天天氣很好,我起得也早,上午第一、二、四節有課,其中代了上官老師兩節課。

上完第二節課後,我站在校園邊上,與物理老師周少能、教務處幹事王世友在一起談話。忽然,我見敖老師的小女兒同另一姑娘過來,看到我后,對我笑笑,點頭招呼,我也趕緊跟她點頭笑笑。

她們去了學校的閱覽室,不久,我忍不住了,乾脆也去閱覽室消磨。一進閱覽室,就見她們在那裏看報紙和雜誌。

我打了個招呼,坐了下來,也翻了翻報紙,見有條新聞蠻好玩的,就說了出來:講有個孝子,其父死後,為了盡孝,避免屍體被燒,就自己?成死人,替父親去燒,但又被現了。

這一下把全閱覽室的人都吸引過來了。特別是敖老師的女兒,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非常的驚奇,想要看看,我就將報紙遞了過去。

一會,她說裝的又不是這個孝子,而是用了一隻羊裝在裏面。我拿過來一看,原來我只是看了前一部分和后一部分,中間的內容並沒有看,所以造成錯覺誤會。

下午,學校在厂部看電影,我同蔡老師坐在了一起。後來,敖老師和她女兒來了,坐在了另一邊。蔡老師與一位小學老師開玩笑說,敖老師是因為我的原因,所以沒有坐到我旁邊來。

我見她們這樣說,便想藉機叫敖老師和她女兒坐過來,使他們跟我坐在一起。我對敖老師說:“敖老師,她們說是我的原因,你們才不和我們坐在一起。”

這一下說得敖老師也有些尷尬,而我,也趁此機會,間接地觸及了一下這件事,好讓她們有點反應。

下午回來時,又感到車胎氣不足,走到家時,就已經消得差不多了。這還是中午的時候補得胎,是不是沒有補好?我只好又來查胎,結果是在另一處以前補過的地方,現在又在漏氣。我只好拆下來,重新補過。

吃飯的時候喝了點酒,再抽了根煙,歇了歇,忽然起了想到小雪家去的心思。是啊,跟她還有什麼保留的呢?把她的書還給她,再把我的書,盡量接回來,這樣就可以斷掉聯繫,不用再去牽挂了。

想去就去,我帶上她的那本屬相書,騎上車,來到了小雪家門口,按了按門鈴。開門的是小雪,她熱情地把我接進了家中。本來我準備待待就走的,不想又坐到了1o點來鍾。

跟她聊了聊轉學的事,她去看鼻子的事,工作的事,人生、書本等。我因喝了酒,也就有一句沒有一句的亂講,有意刺她。她竟拿那本《血型與屬性》,念着什麼a血型的人,人生受了一點挫折,就怎麼怎麼的,要有什麼信心。我用鼻子哼的笑了一下,似乎無動於衷的樣子。

小雪又來跟我講屬相,問我是屬什麼。我說管他屬什麼,叉開去,也不願意她知道我是跟她一樣屬猴的,比她相差一輪――12歲。

我不講,她就亂套,說我是屬狗的,又念起屬狗的屬性來。我不理她,她又變着法子跟我談手相,問我的手相怎樣。我看着她的手說:“我的是很好,你的不很好,手短短的,粗粗的。”

小雪被我搶白兩句,甚至差點說出她的手像猿人,她顯得有些窘。

1o點鐘了,我將要走了,可她只還一本瓊瑤小說給我,其他的她講還要看。這叫我如何跟她清楚得了?那個敖老師的小女兒的事,我也有意無意地透露了點給她,管她會怎麼想。這個鬼傢伙,還想吊住我嗎,看你怎麼辦?

你若還要吊我,那我也只有吊你了,以後怎樣,那只有上帝才知道了。我出來時,仍很有禮貌地跟其母親打了個招呼。

這鬼東西,現在還在家裏複習英語呢,說是在後天就要參加考試。她倒美,我在家裏受苦、受折磨,她卻能靜心靜氣地在家默單詞,看她能考出個什麼名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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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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