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辭作媒請幫調 故舊相聚洗憂愁

煩辭作媒請幫調 故舊相聚洗憂愁

一九八七年八月十七日,今天又睡了一上午的覺,這兩天總是老想着下個學期的課程問題,以及到時如何對付的辦法,這邊業大學習時間那麼緊,哪有那樣多的精力擔任這麼多的工作。

愛情之事,想來是不應該太急躁,太悲觀的。急於求成的話,弄不好就會鑄成大錯,何況自己現在還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何必要那樣歇斯底里,給自己蒙上一層晃晃蕩盪的色布呢?

自己常常說要做一個強者,可又常常處於一個弱者的地步,甚至把自己都看得一錢不值。痛定思痛,只能和只應該使自己更加堅強,自己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男子漢。

中午,我翻到一份空白的幹部調動工作表,是以前搞調動時多的,便又想在上面填些什麼的。後來,卻想到要寫張報告給厂部,要求調動工作。張亞平不是跟我廠的黨委副書記李金樓很好嗎?就找她在江拖的關係,同她一起送到廠里去。經過仔細地考慮、斟酌,寫好了這份要求調出的報告。

下午4點來鍾,我撥了張亞平辦公室的電話,她還沒有來上班。5點來鍾,我決定去她家裏看看,當來到她家,想想還是沒有進去,在團市委徘徊了5、6分鐘,還是向省經委打了個電話,終於找到了她。

小張告訴我,她已經去問了徐處長,對方並不是其侄女,而是其侄女的同事,要等問過了本人了再說。她徵求我的意見,是不是等落實后再到我家來通知我。我見情況是這樣,再說她沒有到過我家,如何好找?仍堅持約好一個時間,到時好打電話聯繫。經過商量,時間約在星期四或星期五。

這樣,我另一想求她調動的目的,並沒有達到。經過短暫考慮,我決定還是乾脆過去與她見個面詳細談談。

已經是快下班的時候了,我來到省政府辦公大樓,徑直上到五樓,由於趕得太急,覺得有些喘氣。見到張亞平,我讓她乾脆辭掉對方算了,她有些突然,回答的比較含糊。

我同她一起下班回來,路上,我提出了請她幫忙搞調動的事。她雖然滿口答應,但表現的有些不知所措。最後說定,讓她給我廠的黨委副書記李金樓寫個條子,帶上我的報告,幫我交到廠里。

今天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其實我也估計到她可能是勉強答應的。管她呢,有望作無望,無望作有望,自己也總作了這個努力,省得到以後去後悔。這件事我也知道可能性不大,她到時可能會找個理由來打我,這也許是我的多疑,但做了總比沒有做強,省得自己老是會作她的指望。只要她去幫我聯繫了,就對我的以後動作多少會有些好處的。

人,有時也應該有點衝動,否則能辦出什麼事情來呢?如果這樣不行,那樣不妙的話,那就什麼事情也不要去辦了。

八月十九日上午,我到學校教務處找了一下樑仁錚,沒有找到,就到地理老師尹增凱那裏坐了坐,了解學校為什麼沒有跟他排課的情況。

學校這樣做是不應該的,尹老師畢竟是一個老地理教師,而且又不是沒有課上,這樣把我的課又增加的這麼多。尹老師對學校這種做法十分不滿,而且弄得他現在也很沒有面子,認為這完全是梁仁錚有意害他。我對梁仁錚也很生氣,他怎能這樣胡搞?

我又來到學校教務處,與副主任熊國清、幹事王世友談了談,以能得到他們的幫助,他們答應會盡量幫講一講。

下午,已調到在蓮塘的省生物藥廠的李毅又來了我家,我只得陪他。

第二天早上,我和李毅吃過飯後,一同來到了原在蠶茶所中學的老同事董老師家。董老師調在萍鄉路小學,家在對面的鴻雁摩托車廠,她愛人是該廠的工程師。中午在董老師家吃過飯後,我們三個一起去了老同事李洪所在的省郵電學校的家。一直玩到晚上,在李洪家吃了飯再回來。大家約定,星期天一起去省良種繁殖場中學,到老同事塗國柱家去玩。

八月二十三日星期天,我和李洪、李毅一同騎車來到了省良種繁殖場。塗國柱正同一些老師,準備去向塘喝酒,有一個學生考起了中專。小塗叫我們一起去,約好喝完酒後,大家一起去蠶茶研究所中學玩。

良種場機修廠的車子來了,場黨委書記喻建雄,場文辦正副主任老范、文瑞明,老師王克忠、萬海全等,全都上了車。我們也把自行車放上車廂,一路上談笑風生,來到了向塘一位學生的家。

喝酒時,我同喻書記和范主任在一桌,特別是與喻書記談了許多。我們從我所在江西拖拉機廠的情況,談到良種場的情況;從我的調走時,談到我調出后的情況。對於我當時的調出,喻書記曾提出要我到場黨辦或文辦任主任之職,喻書記一再表示說,那時確實很想留我,重用我。

我講到自己調走後,時常也會後悔,到了一個新單位,要想再遇到一個像喻書記這樣知己的領導很不容易。喻書記說,他在外面有過這樣的經歷,所以就知道這些。

這個中午,我喝了很多很多的啤酒,一邊喝,一邊小拉,人也飄飄然的――醉了。是啊,兩年多的波折,暑假期間異常的精神空虛、苦悶、憂愁,都想此時在故人面前洗掉。在一起的談話是興奮的、盡情的,是有地位的。

小天使尹年紅也來了,她那鍾情的眼神,像電流一樣傳向了我的神經。小尹一往深情地邀請我明天去她家裏,她的弟弟考上了北京工業大學,明天大辦酒宴。她的這種熾熱的感情,是我在南昌所有接觸的女性中,從來就沒有遇到過的。可是,知音為什麼只在這裏?

我在與小尹的感情上,此時也醉了。後來的幾天裏,她的影子總在我的眼前晃動。

喝完酒後,我與小塗和二李,一行四人,乘着酒興,歪歪扭扭地騎車,來到了距向塘十餘里遠的蠶茶研究所中學,學校里只見張海泉等幾個老師。

晚上,艾浩仁老師擺了酒,他與林淑華老師結了婚,就住在學校的帶院子的家屬房。酒後,大家玩起了麻將,我不會,只能在一邊看看。遺憾的是,這次我沒有打聽到小麗和小紅的下落。

次日早上,李福林老師邀我們去他家吃了早飯,他是我們的老教研組長,是一個難得的好人。

中午,我們趕到了省良種繁殖場。大家在小塗家裏剛歇下不久,尹年紅就來請了。她家今天為弟弟考上名牌大學,已經在大辦酒席。我叫大家一起去,可二李說是人家只是來請我的,經過了再三說服,他們才一起去參加了酒宴。尹年紅一家很是高興,她和其父親不時來照應着我們。

下午回來,我和二李經過小占家不遠,經過再三考慮,大家還是去了她家。小佔到山西去了還沒有回來,我們在她家歇了歇,便回去了。

這兩天玩得很累,要好好休息一下。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遠去的春夢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網游競技 遠去的春夢
上一章下一章

煩辭作媒請幫調 故舊相聚洗憂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