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之忙覺蹊蹺 性格不合怎相交

小程之忙覺蹊蹺 性格不合怎相交

一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在辦公室沒什麼事,就到其他的辦公室玩玩。體育組來了一個新老師,他跟我走了一盤象棋,結果我輸了。

我來到化學老師小黃的辦公室,見她正在寫一份關於化學興趣培養的文章,覺得這樣的文章比較過時,便聊了幾句。可她還說是省化學教學研究會要的,她是該學會的成員,我有些不大相信,估計是南昌市化學研究會的。

下午去上班時,剛剛騎車出去不遠,后胎又沒有氣了。由於要趕去上班,便硬着頭皮騎了較長的一段路。直到無法再騎,才扶着車走到了學校,上了第一節課。

中午買到了電影票,是晚上7點鐘的。而小程下班比較晚,要趕過來的話,時間也比較緊。約還是不約呢?最後還是決定約她一下。

下午下了第一節課後,在學校里呆了一呆,幾次去校辦公室打電話,門都沒有開。我只好提前回去,到傳達室打足了氣,可還沒有騎多遠,氣又消了,弄得推車子走回來。

回到家后,我立即去了房管所撥電話。這時,該所有一男一女過來干涉,問我說:“你是哪裏的?”

“就是旁邊的。”

“這又不是公用電話,都到這裏來打怎麼行?”

“我是到這裏有事的,順便打個電話。”

這兩人雖然沒有再干涉,但弄得心情不大好。電話接通后,我說:“請幫找一下小程。”

“我就是。”對方說。

“你就是呀?你猜我是誰?”

“我猜不出。”

“我是小秦。”

“哦,你好。”

“晚上有一場電影,你去得成去不成?”

“去不成,晚上有事,對不起。”

“那就算了。”我隨即掛斷了電話,心裏很是反感和懊惱。

我最忌諱的就是女性對我邀請的拒絕,小雪那次就是這樣的,使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面子上極不好過。當時,我真想就此也斷了小程的關係。

晚上只得一個人去看電影,票又浪費了一張,退又不好意思去退。這場電影,為百花洲電影院上映的《神龍特技隊》,內容簡直是亂彈琴,寡然無味。

今天又這樣過去了一天,明天準備把車子的后內胎換掉,再把外胎的前後胎互換一下,這樣更好平衡一些。

九月二十三日上午,我來到高橋菜市場,這裏已經改成了一個舊貨商場。我買了一隻內胎元錢。

我再到少年宮,找到了小賈。講到與我校總務處銷售紙張的事,他說:“造紙廠對與報酬部分,不肯付現金,覺得不大合算,就乾脆不搞了。”

對於我借給小賈的錢,他說是幫別人借的,那人現在還沒有還,他準備在國慶節的時候還給我。他談的那個女朋友,現在也不來了,他也是這樣挑三揀四的。

小賈還講到請我佈置遊藝室的事,給我1o元錢的報酬。我覺得不合算,況且是少年宮的事情,便回絕了。

下午,我又到百貨大樓買了一隻扳手元錢。回來稍歇了歇,就開始了換。,由於幾次返工,從晚上6點多鐘一直搞到1o點左右,又累又餓的,洗了個澡,再吃飯,睡覺。

九月二十四日早上起來,渾身疼痛無力。到下午既感覺人很不舒服,晚上我仍堅持去與小程約會。

這一次小程沒有帶車子,人顯得很憔悴。我們來到廣場的北側,她竟停下來買雪糕給我吃,弄得我有些尷尬。

我們仍在老幹部活動中心的坐,聊的內容,基本上是前一段時間北京###的事,以及她們那兒合唱比賽的事情。

小程的弟弟在北京上大學,那時,是她親自跑到了北京,把她的弟弟硬給追回來的。她說到有人被流彈打到了腿時,比劃着她那裙下白白的大腿,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談到前幾天那個老太婆要我寫條子的事,她說:“我們兩人的事情,我已經跟母親早就講了,你用不着寫。我前天也聽母親說,老太婆講你嫌我是大集體編製,工作不穩,弄得不好明天都沒有飯吃。”

“你不要去聽她亂講。”她說的我有些尷尬。

當我問到小程家裏的情況時,她說:“家裏只有兩間房子,外面搭了一間,住了六個人。”

在這裏,她只講到了其母親、弟弟及自己,其他的三人沒有講,使我覺得很疑惑。她接著說:“家裏的買菜、做飯,都是我媽媽,我媽媽很辛苦,不僅要上班,還要忙料理家務。我的工作也很忙,平時沒有時間看書,現在又要打毛線衣。”

小程的這種情況,經濟條件可能不大好。從我跟她的接觸來看,她的個性似乎有些大大咧咧的,特別是對我的教師職業也不大看得起。這次分手回去時,她又約在了一個星期之後,我認為她很有可能在玩三角把戲。我今天看她,臉上有的地方也是不怎平滑。

以上情況,大大影響了我的興緻,心裏已經不想跟她談下去了。為慎重起見,現在還不能操之過急,還需看看情況再說。不過,根據以往的情形來看,應該加緊作好第二手準備。從這些天對她的了解來分析,我們兩人之間,在以後也不大容易合得來。

回來時,我本來應該主動去買點冰啦什麼的,可是我身體的不舒服更加加劇,根本就吃不得這些東西;另一方面,我又不想去做得彆扭,讓她覺得我是給她獻殷勤而買東西。不過,說起來這也確實是一種書獃子氣,再加上執拗性格的弱點。

到家后,身體的不適,使我很難再堅持呆在家裏,就出去吹吹風。回來時,堂屋的門又被鎖里的保險按住了,用鑰匙也打不開了。我好不容易叫母親開了門,知道又是對面的那個不大正常老太婆做的事,一氣之下,把暗鎖的保險栓給敲掉了。

這一晚頭痛的非常難受,一直到次日下午才好多了。

九月二十五日,我本來答應了吳小勇、朱朝旺,晚上到廠里來玩麻將的,今天覺得實在很疲勞,想好好休息一下,還是向他們把這件事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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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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