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與人斗

第六十章 與人斗

對二皇子的失態王貴妃只是笑笑三皇子看在眼裏心裏有些酸。

二皇子繼續說“母妃這江媚語比男人還男人兒臣都懷疑她能不能嫁人!”

王貴妃沒有急着回答平日裏雖然相信江媚語而且她也的確對自己甚是殷勤;但是若要排隊分類無論是殷勤問好還是說話辦事江媚語都不折不扣的像是朝里的一位重臣而不是宮裏或府里的女人。這事兒皇上其實也嘀咕成德這樣說也是個問題。

三皇子仔細打量她的神色似乎也是同意的。正想着就聽王貴妃轉頭問自己“成閔你和江媚語接觸較多你”

三皇子只記得媚語的劍法舞起來是一團光影張開雙臂達滿弓箭可以射中百步之外的楊樹上的銅錢孔他還記得媚語喝酒不會醉大馬金刀的坐着一杯接一杯不用勸興頭上來---比如喝白茅會拍開泥封就着罈子灌下去。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女人的地方那就是透明的酒水順着她纖長的脖子流下來時皮膚好像透着一股誘人的酒香;或者……

他想起慕嘉陽有一次說過“媚語的嘴唇很柔媚”。也許這是唯一一處形容她像女人的地方?

三皇子覺得額頭有些粘濕低頭回道“娘娘媚語……是個很好的武師。不過若是做妻子兒臣也覺得。女人的味道少了些。但也並非沒有其實兒臣覺得媚語、媚語地嘴唇很漂亮。”

說完他的臉也紅了。

或者是因為提醒了自己三皇子到真的想起媚語嘴唇的模樣。在那張冷硬剛厲毫無表情的臉上。那雙唇又紅又小微微嘟起來好像雪地里悄悄冒頭地小草牆根下默默開放的小黃花不顯眼的綻露着一點風情微弱的幾乎讓人忽視。可一旦注意到了它就變成了那張臉唯一的表情----嬌柔而嫵媚。

“呵呵看看。”二皇子手中的摺扇微微點了點三皇子“宮裏都說你怕雲麾將軍怕的要死一上課就裝病。現在看來為兄只信你請人喝酒聊天別有用心了。”

三皇子尷尬的笑笑“讓二哥笑話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媚語好歹也是一介女流臣弟以為多少應該照顧一下。”

這個回答讓王貴妃非常滿意。在她看來女人美醜無所謂關鍵在能不能抓住男人地心。那江媚語手裏有權有兵。皇上又極為信任他只是在態度上過於圓滑。若能搶在慕家或者曹家之前招為媳婦無疑是加強王家力量的一招好棋。.她很有信心讓江媚語答應那是個隨波逐流沒有原則的女人。只要許以重利或讓她看到王家的勢力必然會答應。就像當初她可以毫不猶豫的帶着恩人雷正峰的腦袋為王家效力一樣。

宛羅回到蓮葉清華宮門口向守門的衛兵點點頭。其中一個領頭的低聲說“姑姑將軍吩咐最近比較亂請小

宛羅點點頭心道我何嘗想這樣。只是主子事多做下人的跑腿罷了。心裏想着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守兵。宮裏沒男人有些宮女過膩了便連太監也稀罕。見自家門口天天兩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守着宛羅地臉騰的紅了。

雖然媚語排班有序。同樣的人要好幾個月才能來一次。但在宛羅的眼裏男人就是男人。不分張三李四。

宛羅進門后另一名守兵低聲說“隊長宛羅姑姑真漂亮!”

“扯淡!“隊長低聲吼他“忘了將軍怎麼說地?為了個宮人值得嗎?”

“我就是說說。“守兵嘀咕了一句趕緊收了心神老老實實的站好。

將軍說誰敢對宮裏的人動心思無論真假一律送進宮去做太監讓他“看”一輩子!

那個被稱為隊長的人心裏也在想這宛羅姑姑太不老實了連着幾天都出去。老這樣也不行得跟將軍彙報一下。如果真的進出不論的話還是撤了這個崗的好免得弄得人心都亂了。

“怎麼樣?今天有什麼收穫?”看見宛羅藍若焦急的拉住她問道。

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她耽誤不起。

宛羅把見到地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藍若頹然的嘆口氣“這算什麼別說皇子了就連田家翁多收了三五斗還要花花一下。”宛羅是她派出去打聽三皇子近況的連着三天毫無所獲。

宛羅心裏知道若是這事抖摟出去受傷的是琴歌對三皇子則是傷不到分毫。但是看三皇子的樣子分明對琴歌分外上心。都說偷不到地才甜那琴歌對三皇子忽遠忽近地現在應該最是喜歡的時候若是利用琴歌去探聽一下三皇子地心態……

她把自己的想法趕緊告訴藍若藍若一揮手“沒時間了。我聽說顧氏的兒子已經上告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撤了狀子。”這是二皇子跟她講的笑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藍若意識到這事正在被人緩緩的揭開蓋子。

以前她巴不得和二皇子在一起只盼有朝一日變天了自己能有個出路。可是現在她最擔心在變天之前就被人現自己熬不到那個時侯!每思及此藍若就有些悔恨太心急了!可這世上哪有賣後悔葯兒的?

“不能等了!”藍若在殿中來回踱了兩步寬大的煙羅紗拖在地上出沙沙的聲音透着煩躁“我不能再等了。成也是他敗也是他!”

“公主!”宛羅擔心的看了看公主不禁可憐起來。這宮裏誰不找個依靠呢?就連門口的兵士都有江媚語罩着。雖然說話恭敬可擋不住那種“老子身後有人”的優越感!唯獨自家公主孤苦伶仃在這深宮中一副傾國傾城的模樣招來天大的禍事卻連個可以消災解禍關鍵時刻說句話的人都沒有!

思量再三藍若想出一個法子把東西傳給他自己不出面。看他的反應若是好的再做聯絡;若是他燒毀或者如何自己乾脆就裝聾作啞當做不知道。這東西說金貴也金貴但是扎手的玩意兒弄不好就要放自己的血。

宛羅拿着這個東西終於決定利用琴歌傳遞。雖然琴歌肯定會害怕但是她有把柄捏在自己手上雖然說出來兩敗俱傷但是不說就相安無事。宛羅心細膽大因為公主的事情讓她養成處處留心處處觀察的習慣在這個宮城裏她應該是不怕死那個級別的。而琴歌頂多算橫的。宛羅要冒這個風險好把主動權牢牢的握在自己手裏。

果然不出所料琴歌拿着這個信包手都哆嗦。

回來的路上宛羅想着那張蒼白的臉還有幾乎咬破的嘴唇輕輕的笑了出來。原來威脅人竟是這麼快樂的一件事!

難怪王貴妃會樂此不疲難怪江媚語會四處安插人難怪二皇子和三皇子互相較勁原來鬥爭竟是這麼有趣的一件事尤其是佔了上風的時候簡直可以飛上天去!

低頭走路想的入神沒提防竟然差點撞到一個人。抬頭一看不認識青衣素衫看裝扮是浣衣局的人。

宛羅有自己的位階那人連忙跪倒謝罪宛羅不耐煩的揮揮手走開。那人慢慢抬起頭赫然是清韻那張秀氣清雅的臉龐只是那雙眼睛微微有些獃滯。她去取東西為什麼會在這裏碰見宛羅?

想到這裏清韻沿着宛羅來時的方向追了過去路過宛羅和琴歌見面的地方停住腳這裏似乎有人長時間站立過石縫間的草倒伏卻沒有枯死空氣里還有一些香氣。其中最明顯的就是溪月宮特有的茉莉檀香。

宛羅見溪月宮的人?清韻微微鎖起秀眉用手量了量腳印的大小也許可以從浣衣局裏清洗的衣服中找到是誰在跟宛羅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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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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