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高手過招

第二十三章 高手過招

打完電話,吳媽剛好過來催,我也藉機說道:“那讓司機送我們一程。”

到了門口,小蘭忽然追上來,抱着我就是一口,然後喜滋滋的看着我,“今晚表現不錯,連我媽都被你搞定了。”

連她媽都被我搞定了,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刺耳?

見時候不早,我就趕緊上車。司機是個聰明人,一眼就看出咱是未來的大姑爺,慌忙過來拉車門,讓人打心眼裏升起一股優越感。

在車上我就想,等咱那二十億到手,咱也這麼花。

到了帝王門口,小林還沒下班,見了我急忙迎上來,“侃哥,看不出來呀,怎麼接了一個日本妞?那樣子可不像寂寞少婦,倒像無知少女。”

我笑笑,“不要亂說,她來了多久?”

“也是剛來,嘖嘖,真羨慕你,怎麼好事全讓你碰上了。”

到了11o8門口,我對文成說:“等下我先進去,以摔杯為令,聽見杯子響,你就趕緊進來。”

開門后我就愣了,裏面居然是一個十四五歲的中學生,白皙的一張娃娃臉,尚未脫除稚氣。為了確認自己沒走錯房間,我再次看了看門牌號。11o8,的確沒錯,難怪小林說她像無知少女,看上去確實是無知少女。

少女堵在門口,並未有讓我進去的意思,而是生硬的問:“你是誰?恐怕找錯房間了。”

我笑笑說:“我是穆老闆的行政助理,就是我打電話約你來的。”

“你?”女孩皺着眉頭想想,依然堵在門口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聳聳肩,“我能進去說嗎?”不等她說話,我就直接推門進去,她慌的連忙在後面攔,可還是讓我闖了進去。

“你怎麼這樣?為什麼擅闖別人房間?”

“比你的祖先們強多了,他們當年擅自跑到中國也沒少幹壞事。”

“你什麼意思,如果沒事的話就請出去。”小女孩明顯怒了。

我在房間裏看了一圈,饒有興緻的拿起一根鞭子,看着那熟悉的鱗片,心想今晚一定得問清楚,這鞭子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光我就看到了三次。

見我看鞭子,那女孩急了,連忙過來用手奪,結果被我晃過。小女孩一擊不中,忽然銀牙一咬,直接一個鞭腿就甩過來。

靠!玩跆拳道。我急忙躲開,在她第二次攻來的時候抽了一鞭子。

這一鞭抽的極為巧妙,剛好從她兩隻小饅頭中間抽過,不輕不重,剛好將她的衣服抽開。

小女孩吃了一驚,立即翻身到床上,轉眼就抽出一把日本刀,嬌叱兩聲,向我劈來。

對於玩刀,我應該比她強,純粹的貓戲老鼠。左擋右躲之間還要抽一鞭子,幾下過來她身上已經成了布條,雙眼驚恐的望着我,不敢過來。

我再次看了看鞭子,試探着扭亮把柄上的開關。果然,鞭子上閃起了朵朵電花。這下那女孩臉色由驚恐變成懼怕,忙坐到地上往後退,嘴裏求道:“不要,不要。”

為了能從她嘴裏挖出一些有用的東西,我決定還是先教訓她一頓再說。於是揚起鞭子,奮力抽下。每一鞭下去都抽的皮開肉綻,幾下子那女孩背上就血肉模糊。

難道我抽的不對?我不禁皺起眉頭,細細思索鞭子上的電花是怎麼回事。想了一會,好像有點名堂,就慢慢蹲在那女孩面前,將鞭子尖端伸到她的下面。

瞬間,那女孩就開始扭動腰臀,眼睛裏驚恐的看着我,卻不敢伸手去挪鞭子。

原來是這麼用的,我用手去碰那電花,電力並不大,一接觸就感到一陣**。

靠,真會害人,難怪小蘭說他爸爸喜歡玩**,原來是他身體不行,只能借用器物。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他以前從沒想過一次吃四粒偉哥,要不然怎麼會被一個小姑娘迷住?

看着小姑娘漸漸迷離,我又收回了鞭子,轉身摔破一個茶杯。

“嘭”的一聲,文成破門而入,了四周環境,才疑惑的問,“沒事?”

我笑笑說:“文成,今天就讓你開開葷。”(此處河蟹八千字

優美這時只剩了一口氣,也不再哀求我們,閉着眼睛只求一死。現在眼見文成又拿來一隻手腕粗的爆竹,登時嚇得魂飛魄散,一直用日語喊:“你們要做什麼?”

我一偏頭,文成立即領悟,他經過剛才三四個小時的實習,現在一點就通。將爆竹用套子裹好,用力塞進去。絲毫不理優美殺豬般的慘叫。

我嘿嘿笑道:“優美大嬸,都老大一把年紀了,還受不了這個?”

優美哭道:“求求你,殺了我吧,真的求你了,我什麼都不知道的,什麼都不會說的。”

我再偏頭,文成拿過打火機,對着爆竹引線。

“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優美這時似乎嚇傻,獃獃望着我們就不開腔。我再使個眼色,文成將引線點燃。一時房裏只有火藥引線的滋滋聲。

這時優美終於忍不住,大聲喊道:“我說,我說。”

文成才一伸手,將引線掐滅。

“求求你,把那個東西拿走。”

我搖搖頭,“你說完我才拿走。”

“我是日本三口組大6成員,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主要是勘察市場,想和你們政府做生意。”

“繼續說,有什麼說什麼。”

“但是我們不了解你們這裏市場的情形,所以上層決定由中國人自己來管理,我們只提供技術和資金。為了保證中國人能安心幫我們做事,上層決定,實行美色綁架。就是讓所有中國骨幹人員都喜歡上日本女人,這樣他們就能替我們認真做事了。”

“穆老闆也是你們打算要控制的人?”

“對,啊,不是控制,我們是欣賞他,所以期望他和我們合作。”

“怎麼合作?讓他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然後你們再謀取他的錢財?”

“不是,絕對不是,我們從來沒想過那樣,我們是真心想和中國人合作,我們也不確錢,不是嗎?”

“那你們還暗中和那些人有交往,全都說出來吧。”

“不,不,沒有了。我只負責穆先生一個,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我想了想,伸手將那隻爆竹拉出來。優美這次鬆了一口氣,軟下身子躺倒。

“以後,你就不要見穆先生了,剛才的錄像帶我會拿回去給穆先生看。估計他如果知道你是一個三十歲的老騙子,他說不定會氣瘋的。”

說完,我又打開她的手機,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電話本里居然全是長安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有一個平民百姓。又查了下通話記錄,不難現,和她聯繫最親密的就五個人,其中兩個政府官員電話,兩個生意場上的精英。還有一個,我猜可能是她的上司。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情報,我想,有人會很感興趣。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孔二狗打來電話,“現在王家的長輩都到了這裏,你也來吧,替方董做個證,事情就算完了。”

我笑笑說:“不去了,你們給的錢太少,王家大老婆才大方,出口都是上億。”

孔二狗就急了,“你怎麼這樣?大老婆手裏就沒錢,她當然許諾的多,空口說白話誰不會?問題是她手裏得有錢。”

我再笑着說道:“可我相信她,您就不用費那份心思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方董打來電話,讚賞的說道:“你做的很好,告訴我你的賬號,我等下就把錢打過去。”我知道,這是因為她手裏有我和王夫人一起吃飯上車去賓館的照片,她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將照片公開,這樣她誰的情也不用欠,錢也一分不用花,昨天我們商議好的。

說完賬號,我心想方董做事還是豪爽,只是選錯了人,可惜可惜。

晚上六點方董信息過來說,錢已到帳,請查收。

我看看短訊笑了,招呼文成道:“走,去吃大餐。”

文成一樂子從沙上蹦起,“今天吃三個饃,昨天兩個饃不太飽。”

我回頭笑笑,“今兒不吃羊肉泡饃,吃真正的大餐,滿漢全席。”

一開門,我就愣住了,看來這頓飯不好吃。

門口站着兩位民工樣的漢子,上身對襟大褂,下身黑色燈籠褲,望着我憨憨的笑着,“小兄弟,走一躺吧。”

我扭頭問文成,“你認為如何?”

文成上下看看,估摸着說道:“我只能對付一個。”

我只好轉頭哭喪着臉問,“能不能等我們吃完飯再去?”

右邊的民工笑笑,“有什麼區別,早去晚去還不一樣?”

我想想也是,就對他們笑笑,“那容我換件衣服。”頭一伸就猛力將門關上,扭頭對文成喊:“快跑!”

剛一喊完,就聽“啪啦”一聲,門板從中間破了個洞。看到這情景我暗罵自己笨,早知道就在外面加道防盜門。

一隻大手從洞裏伸進來扭門鎖,我見狀立即抓住機會,衝上去在他手腕動脈處劃過一刀,立時鮮血直流。

“文成,現在我們不怕了。”

門開後文成就對上另一個沒負傷的。兩個人的拳法是走一個路子,都是直來直去快打快攻,如果照這個打法,估計文成的贏面大點,畢竟他體力強。忽然一拍腦袋,文成不是說了,他能對付一個,那我還操哪門子心。安心轉過臉來,看着正在對着傷口呆的另一位民工漢子。

良久,那位大哥才抬起頭來,“洪幫老爺子是你做的?”

我點點頭。

他又問,“為什麼呢?”

“誰擋我財路,我就做誰。”

漢子眉頭一皺,按着傷口說道:“我覺得你和李老爺子可以談談。”

我瞟了瞟文成那邊,似乎快要分出勝負,就笑笑說:“不必了,在他拉我下水的那一天就註定我們是仇人。”

話一說完,對方就開始動手。

這是我第一次和高手對招,一個照面我就知道了自己和文成的差距,那不是用幾倍幾倍來衡量,而是呈幾何數值上漲。

不到三秒我就被一腳踹到沙上,胸口一陣翻騰,噗地吐出一口血來。

於此同時,另一位民工漢子也被踹飛到了牆上,直接滑到地上,血都不是吐的,而是從嘴裏往外溢,控制不住的。必定是被打破了內臟。

另一位民工也嚇了一跳,卻不敢去救他,依然搶過來攻我。遠遠就看到一隻碩大無朋的拳頭快逼來,我硬是提不起勁來躲閃抵抗。就看見眼前一黑,“嘭”的一聲那拳頭又消失不見。

原來是文成急中生智,抓着凳子摔了過來。

攻我的民工被一凳子砸了個跟頭,翻起來時已經臉色蒼白,顯然是手腕上失血過多。民工看了我們一眼,嘿嘿笑道:“好狠!”

我艱難的爬起來,“彼此彼此。”同時問文成,“怎麼才能不傷他性命還能讓他以後不能和我們作對?”

文成想想,直接走過去,對着他胸口就是一拳。

只聽“咔嚓”一聲,似乎是胸骨斷裂,漢子嘴裏也開始溢血,無力的躺到地上,憤恨地看着我們。

“對不起啊大哥,道上混的,早晚都會有這一天,對吧。”

漢子似乎還要說,最終張了張嘴,不再說話。

我撥通經紀人的電話,“我這裏出了點事,有兩個人受了重傷,你看能不能?對!”

十分鐘不到,一隊武警帶着幾名醫生趕了上來,迅將兩名漢子抬走,然後封鎖現場。

我和文成在大街胡溜達,每人手裏一根糖葫蘆,漫無目的的四處瞄,見到稍有幾分姿色的女子都會吹聲哨,並關心的問,“吃糖葫蘆嗎?”

離剛才的事情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孔二狗打電話來,“蕭侃,你是徹底和我們鬧翻了?”

我笑笑,“當初你們逼我去上那個女人就應該想到,我又不笨,怎麼會被你們隨便**?”

孔二狗良久無語,最後嘆了口氣,“那就對不住了,有人要對你說話。”接着我就聽到一聲女孩的慘叫,卻又生生憋住,旁邊一個漢子似乎怒,扇了她兩個耳光罵道:“叫你不叫!叫你不叫!”

只聽噼里啪啦的耳光傳來,卻絲毫聽不到那女子的慘叫。我不禁懷疑,這女子是誰?竟然如此烈性。跟着耳邊又有個沙啞的聲音說道:“掐她**,掐她**。”

“啊!!”

這下那女孩終於叫了,我聽的真切,他們抓了小雅。

“二狗,放開她。”

“呵呵,我就說吧,長安第一鴨還是講點人情的,怎麼樣?來談談吧。”

見我臉色不對,文成舔着糖葫蘆問我,“是不是事情難辦?要不我再把大強喊來?他跟了我也四五年了,比你強的多。”

我搖搖頭說不用,電話那頭孔二狗驚道:“什麼?不用?”

我嘆了口氣,“不是說你,在什麼地方談?”

“呵呵,這就對了嘛,你來帝王吧,我好酒等着你。”

掛了電話,文成賊溜溜的盯着我問,“你糖葫蘆還吃不吃?”

我想了想,把糖葫蘆遞給文成,隨後說道:“文成,我帶你雅。”

文成聽了嘴巴一咧,掉出一顆糖葫蘆渣,“我也要帶玫瑰花去。”

在去的路上,我打電話給王家大老婆,“說話算話,二十億,我這就幫你把事情辦妥。”

那邊明顯一陣驚喜,“我就知道你行的,只要我身份一被確認,我立馬和你簽財產轉移協議。”

下午五點,我和文成一身正裝,文成手裏還騷包的捧着一束玫瑰花,喜氣洋洋的站在帝王至尊門口。

一位掃大街的老頭過來說道,“後生,這是夜總會,白天都不營業的,你們來早了。”

老頭的話一說完,就聽嘩啦啦一聲門響,從裏面湧出十幾個黑衣人,分兩邊站好在台階上,對我們一鞠躬,“歡迎蕭總光臨!!”

老頭一見這陣仗,嚇得手一抖,掃帚都掉了。

我扭頭緩緩對老頭說道:“大爺,從今天開始,這裏全天二十四小時用不歇業。”隨後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孔二狗正坐在大廳沙上,笑嘻嘻的看着我,“果然是後生可畏,哈哈,我不服不行啊。”

我笑笑,詫異的問,“老爺子呢?”

二狗嘿嘿笑道:“你做了他的左膀右臂,他那裏好意思再來。來,坐下慢聊。”

剛一坐下,就有兩個小妞過來倒茶。透過隱約透光的短裙,我看到兩女大腿上都藏着武器,心裏不禁笑,看來不費一番功夫是不行啊。

二狗先開口道:“兄弟,大家都敞亮,以前哥哥看走眼了,不知兄弟後台是哪位?”

我低頭笑笑,“我浮萍無根,那裏有什麼後台,小混混一個。”

二狗又是一陣大笑,繼續說道:“兄弟不說也罷,哥哥也不強求,子今天起,這家店就改名姓蕭,咱哥倆就一起干吧。”

一聽這話,我就抿着嘴笑,真希望他說的是真的,不過不想跟他窮逗功夫,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做?”

談到正事,二狗就一改靡態,正色說道:“很簡單,我們聯手將王家的產業弄到手,到時哥倆一人一半?”

“一人一半?李老爺子哪裏呢?另外我們憑什麼去掙財產?”

“嗨,你都把李老頭打怕了,哪裏還有他什麼事?至於爭財產,哥哥的身份你恐怕不知道吧,我下個月就和方小姐結婚。”

聽他這樣說,我差點沒一口噴出來,“人家上個月才死了老公,你下個月就要和她結婚,你就不怕折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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