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雅頊興匆匆的來到咖啡尾找雅涓。
雅涓不解的問道：“請客?為什麼?”甄選的結果雅頊高票落選得了個第三名，這一點都不值得高興呀!
“有得名代表我的實力不錯，遠當然要慶祝一下，搞不好明年的第一名就是我。”雅頊樂觀的說。
“神經。”她懶得理會樂天的寶貝弟弟。
“老姐，你覺不覺得得獎的全都沒有我的設計來得好?”這是雅頊一直存在的疑問。
“你呀，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人家要是不好又怎麼會被選上?”
“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透的，搞不好他們是靠關係選上的。”他的自信也是無可比擬的。
“你別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安心把你分內的工作做好吧，反正你現在的薪水那麼多，就把成名的機會讓給別人。”雅涓嘴裏雖這麼安慰着弟弟，不過她心裏也懷疑，這話不會是諶晃動的手腳吧?
“你是我姐姐，怎麼一點手點之情都沒有?”雅頊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口吻欲博取同情。
“是你自己說不要靠關係選上的。”她不經意的脫口而出。
“這麼說來是有人想給我關係靠羅?”一定是諶晃，最近他三不五時就跑到店裏找姐姐，好幾次都被他遇上，何況那天在甄選會上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尋常。
“哪有?”雅涓急忙否認。
“是不是我們湛大帥哥啊？”他笑容詭異的看着不大自在的雅涓。
“不是。”她彆扭的別過臉。
“我們什麼乎都沒有，你不要亂猜。”她根本不想和他什麼，不過好像已經有太多人密切觀察他們的後續發展了。
“可是子颯說他在追你。那天他公開帶你出現在甄選會上，公司里已經有不少傳聞了，這幾天也有一堆記者等着跑這條新聞。”
“記者?喔!天啊!”她其怕有人會雞婆地去揭她的過往，到時候她怎麼做人？
“沒那麼可怕吧?”不過是些好事的狗仔隊罷了，這也值得老姐哀天叫地的嗎?雅頊不解。
“當然可怕，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又不是不曉得流言的可怕。”對於無知的弟弟她也只能這麼敷衍了。
“誰說我們沒關係的?”口氣不悅的男聲自門邊響起。
諶晃才一踏進門就聽到雅涓否認他們愈來愈親密的關係，怎不教他生氣?
“你來幹嘛?”她浯氣不善的問道。
“你吃了炸藥啦？”諶晃改以凋侃的口吻問道。
“我老姐是不想和你的緋聞扯上邊。”雅頊好心的解釋給他聽。
“我倒是不介意和你一同出現在媒體上。”他還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樣一來她可就逃不掉了。
“我們需要好好談談，雅頊，你先回去。”她決定要跟這個無賴說清楚，再這麼任着他胡來遲早出事。
雅頊看了兩人一眼，沒再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真難得你今天親自約我，我實在是受宏若驚。”諶晃開心的說。
“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纏着我了。”她備感事態嚴峻認真說道。
“你說什麼?”這可不是他想聽的，不過看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你這樣會造成我的困擾。”她緊鎖着眉頭表示。
“困擾?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反正我們本來就是兩條沒有交集的平行線，就讓這種情形持續下去。”她準備徹底跟湛晃劃清界線。
“我不同意，我要娶你。”好不容易最近雅涓似乎是默認了他們的關係，這會兒到底哪裏出錯了?
“我可沒有答應要嫁給你。”這一切都是他在自作主張，從頭到尾她都沒表示贊同。
“你到底怎麼了?我們不是交往得好好的，幹嘛突然要分手?”女人真是難懂，他還以為萬事底走了呃!
“你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會放棄你的人真的是傻瓜。”平心而論她是很捨不得，湛晃對她真的好得沒話說，而且他的條件比羅柑文還要好，對她可以說是百般的包容、疼寵，這種好男人打着燈籠都沒處找，可是她實在不能接受。
“而你卻寧願當個傻瓜。”白痴都看得出她的退卻，從一開始她就將他拒於千里之外，要不是他是個不容易打退堂鼓的人只怕早退縮了。
“對不起。”除了拒絕，她實在不知道要如何防止自己的心再次受到傷害。
“給我一個理由。”湛晃深感無力。
“沒什麼好說的。”她一臉無可奉告。
“我不會放棄的。”他宣誓他的決心后便轉身離去，他知道該讓她冷靜一段時日。
雅洞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發愣。她真不知該對他的堅持感到高興還是氣惱，不過心裏頭絲絲的甜蜜又該做何解釋?
也許她該放自己一個大假躲開這惱人的一切，雖然逃避不是個好辦法，不過卻不失為良策，至少她可以避開咄咄逼人的諶晃和呵怕的媒體。
***
“她到底跑到哪裏去了?”已經半個多月了，諶晃為了雅涓的下落，連迫在眉睫的服裝展都置之不理。
“我真的不知道，老姐只說要去旅行，也許你該去問子颯，她是老姐最要好的朋友。”他就算知這也不敢說，老姐要是知道是他透露的肯定扒掉他一層皮，這種事唯有推到別人身上安全些。
“她為什麼要躲我?我一定知道她為什麼一直不肯接受我。”諶晃的憔翠讓人看了不忍。
“其實……其實者姐之前有個未婚夫。”雅頊猜到這是老姐拒絕的主因。
“說清楚。”諶晃緊張的命令遭。難道這就是雅涓一直畏怯的原因嗎?
“幾年前老姐和台南的望族羅祖文訂過婚，可是羅祖文在婚禮的前夕莫名其妙的和老姐解除婚約，不但這樣，聽說他一解除婚約就馬上迎娶當地一個土財主的千金。”自此以後老姐就再也不接受任何男人的追求，諶晃是個例外。
“該死!”我和那個男人不一樣，她為什麼就是看不懂我的真心?”諶晃奮力的捶力椅背。
“我相信你在老姐的心中是特別的，甚至已經超過羅祖文了，你千萬不要放棄她。”他衷心期盼帶老姐遠離過去陰影的人是諶晃，截至目前為止只有他能讓老姐心慌意亂。
“放心，我很想聽你叫我聲姐夫呢!”這種小問題他才不放在心上，對於這第一個讓他動凡心的女人他是勢在必得。
雅頊立刻改口，“姐夫，我建議你去找子颯探聽消息，保證有所收穫喔!”他可不承認這是出賣，他相信這對老姐來說是有益無害。
“謝了。”這種明顯的暗示他還沒笨到聽不懂。諶晃三步並作兩步的朝外走去，目的他是大哥和大嫂的愛巢。
***
木於颯一見到諶晃一點都不訝異，她還以為他會更早想到她才對，看在他被愛情沖昏頭的份上就原諒他吧。
“大嫂，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對不對?”他劈頭就問。
“知道。”就是她給的主意，她怎會不曉得。
“大嫂……”
“你愛她嗎?”這是她最關心的一點。
“當然，大嫂，雅頊頊把一切都告訴我了，我知道她為什麼一直都不肯接受我，不過我會用我的誠意來打動她的。”諶晃指天立誓。
“喔?”她還真沒見過阿晃有如此認真的一面。
“大嫂，你不相信我？”他過去的紀錄具有壞到這種地步嗎?
“我不是不信你，而是雅涓的心結不容易解啊！”她搖着頭說。
“喔?”他才不信自己無法擊敗她心頭的陰影。
“這是她現在住的地方，有些事她想說的時候就會說，別逼她。”她相信雅涓最後還是會選擇阿晃的。”
“大嫂，謝謝你。”他轉身就要走。
“等等。”
“還有事嗎？”他現在只想飛奔到紙條上所寫的地點。
“我不希望雅涓再一次受傷，你若真的用心愛她才去找她，不然就把紙條撕了吧。”她雖然對諶晃有信心仍不免有些憂慮。
諶晃肯定的點頭，任何事都阻止不了他想要她的決心。
“我相信你能給她幸福的，有好消息別忘了告訴我。”木子颯開心地舒展探鎖的蛾眉，她早知道諶家的男人能執着到何等地步。
***
雲林這地方的確適合散心，放眼所見幾乎都是田園，空氣中帶着濃濃的草香，雅涓優閑的躺在草堆上看着天上的朵朵白雲。
幸虧有子颯她才能快活的在這度假，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能躲到哪裏去。
“雅涓姐，原來你躲到這裏來了。”小漓是子颯的表妹，也是這個農莊的主人。
“小漓，你都忙完啦?”雅涓懶懶地躺着一點都不想動。
“哪那麼快啊!我是怕你一個人無聊，所以來陪你聊聊天。”小漓抹掉額上的汗水。
“真不好意思，我一點忙都幫不上。”原本她是挺有心的要幫忙，誰知道卻愈幫愈忙。
“沒關係啦!你是客人，這種粗活還是我來說好。”小漓率真的吐吐舌頭。
“你這麼能幹，將來娶到你的人可好命了。”雅涓一點都不懷疑這點。
“算命的說我的婚姻一塌胡塗呢!”她扮了個鬼臉，無關捕癢的說。
“你信這個?”雅涓看小漓不像是會為此傷神的樣子。
“我才不相信呢!那些江湖術士的話不能聽，要是信以為真不就得天天躲到棉被裏哭了。”小漓不客氣的批評。
“那倒是。”雅涓點點頭。
“雅涓姐，你長是這麼漂亮應該有很多人迫吧?”小漓好奇的問道。
“何以見得?”她笑吟吟的問。
“男人都喜歡你這種擁有天使臉孔加上魔鬼身材的女人。”小漓一副很清楚男人心態的樣子。
“我看你是小說看太多了。”雅涓搖頭笑說。
“真的啦!這幾天好多人間我關於你的事，剛才有個超級大帥哥也一直跟我套情報。”那個男人是她所見過最帥的了。
“小漓!”站在遠處的長丁叫喚偷閑的小漓。
“人家在找你了，還不快去？”雅涓閉上眼不準備跟這個小八卦繼續瞎扯下去。
她雖然閉着眼睛仍可感覺頭頂的光線被遮蔽，於是她嘆了口氣睜開眼。
“不漓，你怎麼還不……”
不會吧?是諶晃!他也未免太神通廣大了吧，連這兒都我得到。
雅涓眨了眨眼，驚訝道：“你怎麼會在這兒?”
“嗨!親愛的，你玩得還愉快吧?”諶晃神情輕鬆的低下頭跟她對視。
“我真是服了你了。”她自嘲的笑道。
“輕鬆點嘛，看到我你應該開心呀。”他嘴角揚起迷人的弧度。
“是子颯叫你來的?”只有她那個超級損友有勇氣出賣她。
“是我千辛萬苦才從大嫂那得知你的下落。”
“我才不信。”子颯巴不得把她她推給諶晃。”
“你準備還要躲我多久?”諶晃一臉平靜的看着她。多口不見她更美麗了。
她很想回答他一輩子，但這會不會太為難他也為難了自己?
“老實說，你的事雅頊全告訴我了，你要相信我跟你的前任婚夫是不一樣的。”諶晃不侍地回答趕忙道。
“雅頊告訴你羅祖文的事了?”她這個寶貝弟弟實在是太雞婆了。雅涓不由得皺起眉頭。
“嗯!”諶晃大刺刺的在雅涓身邊落坐。
“你對我是認真的嗎?”也許她該正視這個深深困擾她的問題了，對於諶晃她實在覺得很矛盾。
“為什麼人家都不相信我呢?”難道他這麼不值得信任?諶晃突然鍘過臉貼近她，看着她驚慌睜大的雙眼，低喃道：“我從沒這麼認真過。”說完他便欺近她的唇綬緩柔柔地品嘗着她。
她不知不覺地享受着他的熱吻，飄飄然的感覺讓人沉迷。
諶晃專註的盯着她泛紅的臉，他輕啄她紅腫的唇后努力剋制自己離開她。這麼醉人的紅唇真是讓難以抗拒。
雅涓從不曉得一個吻可以讓人這麼神魂顛倒，和他比起來她簡直就稚嫩得可以。
湛晃的手指撫上她猶濕潤的紅唇，浯氣輕柔地開口：“給我機會讓我好好愛你。”
她複雜的神情中透露着百分百的願意，不知仰時諶晃已莫名地進駐她的心中，雅淚決定給自己一個重生的機會，只希望湛晃不要變成另一個羅祖文，因為她知道這次她陷得太深了。
“我說個故事給你聽，你聽完后可以把你剛才說過的話都收回。”她要給他選樣的機會。
“有一對姐弟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他們從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樣子，只聽說他們的父母出車禍死了，然後就被送到孤兒院。”
諶晃一聽就曉得她在說誰的故事，他睜睜的聽下去。
“這對姐弟感情很好，雖然不時有一些家庭要收養他們，不過一次要收自兩個人對他們來說是有點困難，因此姐弟倆寧願繼續留在孤兒院中，直到一個自稱是他們遠房親戚的叔叔出現。”雅涓頓了下，然後繼續道：“那個叔叔收養了這對姐弟，一開始他讓姐弟兩人以為他是好心的菩薩轉出，誰知道他是吸披着羊皮的狼。”她眼中閃過一絲氣憤。
“原來這對姐弟的父母留有一大筆土地，那個壞心的叔叔收養他們是有企圖的，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當小女孩長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時，這個壞心的叔叔有了新的計劃。他知道一個有名望的人家正努力想尋求富有的親家，為了攀上這一門親事，他胡亂吹噓女孩的身世，成功的讓這對年輕男女相識。”
諶晃知道稚涓說得正是羅祖文與她那段沒有結果的婚事。
“其實羅家當時是因為經濟發生困難，那個男的根本無心娶妻，但是他自小養尊處優慣了，為繼續過有錢人的生活，只好勉為其難的和這個女孩交往。這對他而言也並非難事，因為他本來就習慣說些不切實際的甜言蜜浯，更對於腳踏多條船習以為常，但是女孩很單純的以為自己戀愛了。”雅涓自嘲地笑了笑。
“你知道羅祖文為什麼要跟我解除婚的嗎?”她忽然抬起頭，認真地看着諶晃問道。
他搖頭。
“因為他終於發現我是個空殼子，所以決定另娶他人。我很傻吧!自以為愛情不會受到外在的因素左右，還為了他三番兩次的尋死尋活，甚至到他的婚禮上大吵大鬧，誰知道……”她不但被趕出門甚至還上了報紙，媒體報導她是個妄想麻雀變鳳凰的女人。
“我差點連清白都不保，你知道嗎?這還是我那喪心病狂的叔叔一手設計的，因為他怕我抓不牢羅祖文，幸好及早被我識破。”她嘲颯的苦笑道。
“愛一個人沒有罪。”諶晃緊緊地摟着眼淚直流的雅涓安慰道。難怪大嫂一直怕她會再次受到傷害。
雅涓不停的啜泣。她好久沒放綜自己這麼哭過了，被拋棄的痛還比不上叔叔的出賣。
“叔叔氣死了，每天對我不是打就是罵，後來他決定要我替他賺進大把鈔票好供他揮霍，他想把我賣到酒家。我死也不從，所以我帶着雅頊逃走，在外頭流浪了好一陣子。要不是遇到子颯，我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活在這世上。”她一直很感謝子颯，她不單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是幫她重新站起來面對人生的人。
“難怪她一直千叮嚀萬交代不准我欺負你，不過不用她講，我也絕不會辜負你的。”他的手輕輕地在她臉頰上游移，言行舉止問凈是萬般的憐惜。
她感動的直落淚，一陣甜蜜的悸動顫過心頭。她從來不敢奢望會有個這麼珍惜她的男人出現，就算是受騙她也心甘情願。
“別哭，小心把妝哭花了。”諶晃替她拭去淚珠。
“人家才沒化妝。”她馬上抗議。
“你看起來真是晶瑩剔透，不用化妝也這麼漂亮。”他故作驚訝的逗弄着她。
稚涓不好意思的垂下臉，明知他是說玩笑話但聽來仍覺得窩心，知道這是他安慰入的方式。
“大嫂說一有好消息就要通知她，你說呢?”諶晃在她耳邊問道。
“說什麼？”她不解的問。
“說你什麼時候才要答應我的求婚啊?”他收斂起以往的霸氣，認真的詢問中多了份體貼。
“再看看羅。”哪有人這麼激進的，她才剛接受他們之間的進一步關係而已，他就向她求婚。
“還要等啊?”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總得給我一點時間嘛!”她撒嬌的偎在他胸前。
“不要太久。”他體貼的給她喘息的時間。
“不會的。”她承諶道。
“有件事我必須要跟你坦白。”他摟着她的腰將頭靠在她肩上。
“你以前的情史我可不想追究。”要不然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她還有這份認知在。
“你居然不為我吃醋，真是太傷我的心了。”他還真希望他的女人別這，么不在乎。
“既往不咎嘛!難道你希望我翻你的舊帳？”她反問。
“當然不是，不過你偶爾也應該要緊張一下我嘛，不然我都感覺不到你對我的在乎。”諶晃說出他的看法。
“你該不會為了要讓我吃醋去勾搭別的女人吧？”她眼睛眯了起來。
“或許喔！”他戲譴的聲音在她耳際響起。
“你敢!?”睢涓火爆的警告他。
“開玩笑，我怎麼……敢呢。”諶晃朗聲大笑。
“討厭，你就會故意氣我。”她竟然忘了他最愛惹她發火。
“我剛才是想跟你說關於這次甄選的事。”他差點忘了他要坦白的可不是他的俏史。
“甄選?跟我好像沒關係。”那是他的事跟她應該無關。
“是雅頊，其實他本來可以入圍的。”
什麼!”難怪雅頊一直在她茸邊誇說自己的作品有多好。
“你先聽我說嘛!本來大家都一致通過要用他的作品，但我怕你誤會是我從中插手，所以就……”諶晃看雅涓一副要發瘋的樣子才想到不該多嘴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只是要你別多事拉拔他，不是要你埋沒一個人才，要是讓雅頊知道，我肯定被他怨死的。”她苦着一張小臉。
“不會的，我已經準備把三件作品都列入這次的服裝展中了。”他想就打算好了。
“不好吧？這是你的個人發表會，我看還是算了，我想雅頊應該不會對我太生氣的。”這樣太委屈他了，為了個不見得會成功的新人大不值得了。
“我不好好巴結一下未來的小舅子怎麼行？你放心吧。”諶晃拍拍她的手要她別在意。
“你的服裝展不是快要舉行了嗎？”
“大概吧。”他最近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根本就快忘了這件事。
“你的大概是多久?”雅涓心裏的警鈐大作。
“不到一個月吧。”諶晃隨口回道。
“那你的工作情形呢?”
“我最近忙着找你好幾天沒去公司了。”
這麼，說來她倒成了罪人了，雅涓翻翻白眼無奈極了。
“先生，你不負責任可別把我也拖下水，你知道今天幾號了嗎?再過十兒天你的服裝展就要開天窗了。”雅涓用力的戳着他的胸斥喝。
“這麼快。”他似乎還無關痛癢似的，讓她看了有些生氣。
“你最好快點回台北。”她提醒他。
“那你呢?”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比起她。服裝展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可不想又得苦追佳人。
“我還想在這住一陣子。”她好不容易能出來透透氣，不乘機盡情的休息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那我也要留在這。”他很想放自己一個快樂的假，更何況還有心愛的人陪在身邊，這是人生一大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