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雅涓，你要不要考慮來我們公司?我包管你能讓五大名模失色不少。”安庭逸看到來公司等諶晃的雅淚便開始遊說。
“就算我點頭，阿晃也不會答應的。”她老公最愛管東管西的，這個不準、那個不許的，連她每天吃多少都不放過。
“不會啦!那小子打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嚷着要簽下你。這會兒怎麼可能會反對嘛?”安庭逸對難涓可是非常有信心的。
“那你就太不了解我那個姐夫了。”雅頊放下手邊的工作加入他們。
“喔?怎麼說?”安庭逸不相信地問。以他和諶晃二十多年的交情他還不了解他嗎?
“以前我老姐還不是他老婆當然可以跟大眾分享，現在呀，你是想都別想了。”雅頊一副所知甚詳的口吻。
“有什麼關係?老婆還不是繼續走秀。”安庭逸不以為意的說。
“你敢說你們之間沒有協議嗎?”全公司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安庭逸曾經多麼的反對，要不是他老婆答應不走泳裝和內衣秀，恐怕事情沒那麼順利。
“呃……阿晃和我不一樣，他思想開通肯定不會太介意的。”他從未見諶晃對他歷任女友的工作干涉過。
“我看你直接問他會比較快。”看着諶晃險幸福甜蜜地走來，雅頊慫恿安庭逸。
“你們怎麼都在這裏？”
“他們怕我一個人無聊，所以就來跟我打打屁。”雅涓還會不曉得這兩個藉機偷懶的人嗎?
“對啊!安總還說要幫老姐安插走秀的工作。”雅頊把安庭逸的目的告訴諶晃。
“不行!我不答應。”
諶晃的回答挽來雅頊一臉的竊笑，他看向安庭逸臉上為著不出所料的得意。
“你老婆有這個條件你幹嘛不答應?”安庭逸的詫異只維持了一下子，對於諶晃的超級佔有欲他總算煩會到了。
原來，不管多麼大方的男人都見不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外拋頭露面，他保有同感的想。
“我說不許就是不許。”諶晃霸道地緊摟着嬌妻，怒目瞪着興風作浪的安庭逸。
“以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不知道是誰告訴我要放寬心，別限制女人的自由。”安庭逸把當初諶晃勸慰他的話悉數奉還。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家那兩個小惡魔，她們哪輪得到你們說NO，我當然是站在好兄弟的立場勸你們羅！”諶晃說的也是事實。
“你也該聽聽你老婆的意見吧。”安庭逸好笑地說。
“老姐，你說呢?”雅頊也想知道姐姐是否會聽姐夫的話。
“阿晃已經替我回答了，這行業真的不適合我。”要她當個貨品被人評頭淪足，她實在辦不到。
“你們還其是夫唱婦隨啊!老姐，我看你結婚後愈來愈乖了，什麼事都聽姐夫的。”雅頊促狹道。
“你說錯了，依我看，阿晃根本就是個妻奴。”安庭逸不忘捉弄他們小兩口。
“隨你們瞎扯，我們現在要回去參加家族聚會了。”諶晃才不管別人是怎麼看他，反正疼老婆是他心甘情願。
“你老媽還真有閒情逸緻，聞聞沒事就要你們這些大忙人放着手邊的工作回去吃飯。”
雖然她多了兩個兒媳婦，不過因為都沒同住，所以還是挺無聊的，有事沒事就要兒子、媳婦回去熱鬧一下。
“知道就好，我們先走了。
諶晃脫下外套披在雅涓身上，雖然春天到了不過寒意點都沒減。
“穿這麼少會感冒的。”諶晃擁着她的肩輕膀。
“我已經包得跟肉棕了還少?”她還覺得自己穿太多了呃!走在走路上，哪個年輕小姐不是穿着迷你裙。
“讓我關心一下嘛!”諶晃替她打車門。
“你管得還真不少。”雅涓看着由另一側上車的諶晃。
“比不上你管我來得誇張。”他的話可是有根據的，婚後他的一堆壞習慣都被老婆給糾正過了。
“你以為我愛管啊，也不看看你把家裏弄得有多亂。”要不是她在家當老媽子，房子哪有可能亮麗如新？
“老婆，你饒了我吧!我已經很努力地在改了。”
“找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你的努力？”他就只會敷衍她。
“晚上回家我一定會好好努力工作。”湛晃故意語帶雙關。
“誰在跟似你那個？你少滿腦子齷齪思想了。”相處久了她也聽習慣諶晃不正經的話語。
“老婆，你可別忘了老媽的交代，我們當務之急就是趕緊造個小人兒出來。”抱孫心切的兩老早耳提面命過好幾回了。
“子颯的預產期不就這兩天?媽就快有孫於可以抱了，我看我們就不要這麼急；一切順其自然就好。”她可不想這麼快有傳宗接代的壓力。
“我沒意見，你怎麼說都行，我尊重你的決定。”生孩子的事本來就是急不得的。
“老公，你真好。”雅涓心頭暖洋洋地抱住諶晃。
“老婆，你要謝我可以等到晚上，現在我正在開車諸事不宜。”諶晃取笑雅涓的畢動。
她紅着臉抽回手。她忘了嘛!
***
“阿枳，你和依柔的婚事到底要拖到什麼時候?”文玉卿不滿地看着最先進門的諶械。
“媽，我們的事你別管，反正時候到了我一定會通知你的。”諶枳翻着手上的報紙，由於依柔和同學出國，害他只好一個人無聊的光回家聽訓。
“老媽，你都已經有了兩個媳婦，連小孫子都快要出生了，我看你就饒了四哥吧!”湛航洗掉一身的藥水味才下樓來。
“你還敢說，上回那個自稱懷了你孩子的小姐你找到了沒?”沒想到一向記錄良好的老么居然也學起老二來了。
雖然阿晃的花心名聞退還，但娶妻后他也知道要收斂，她還正高興兒子的轉變，沒想到又出了個讓人頭疼的者么。
“幹嘛又扯到她，我就說過我真的不知道嘛：那天我被灌醉了，誰曉得她是不是想栽臟給我。”諶航替自己辯護道。
“阿航，我看你還是弄清楚點比較好，不然留個私生子在外頭可不好看。”諶枳好心的提醒。
“我知道，大哥就在查了嘛!”不過，他心裏可一點都不想知道有關那件事的最後結果。
“你真以為大哥是萬能的啊!他要是有門路不早知道結果了。”諶枳嗤笑弟弟的愚蠢。
“我可不管你們在外頭怎麼玩，總之不要惹麻煩回來，不然你們老爸那邊我可幫不了你們。”文玉卿這才院得以前諶晃雖然風流，不過到現在還沒有被女人糾纏過，更不用說帶球上門認爸爸的。
“這點我看你得跟二哥好好討教一番。”諶枳笑着對諶航說。
“說到阿晃，他接個人需要這麼久嗎?”文玉卿問。
“大哥和大嫂也還沒來呢，你還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諶航取笑母親這度快就轉移她的關切。
“我知道阿儔要帶子颯去醫院晚些過來，你們別以為我偏心我對每個媳婦都一樣疼得緊，連依柔出國我都知道。”文玉卿睨了諶航一眼說。
“是，我老媽疼媳婦是出了名的，對兒子倒是沒這麼好。”諶航摟着她的肩笑道。
“誰說的?我對你們都是一視同仁，當然啦!有媳婦和孫子的自然得多關心點嘛!你要是吃味也可以效法你大哥。”文玉卿乘機慫恿這。
“我還年輕才不想這麼快死去。”他才不會笨到被老媽騙了，她巴不得每個兒子都定下來生一籮筐小蘿蔔頭讓她寵。
才進門的諶鄞一聽到他們的對話，忍不住出聲。“算你聰明，一下就識破老媽的詭計。”
“怎麼這度晚才回來?”文五卿上前接過兒子的公事包。
“趕着交一個程式，大哥和二哥還沒到?”他解釋自己遲歸的理由。
叭!叭!才說著外頭的汽車喇叭聲有節奏的響起，這表示那兩對夫妻都到了。
諶航笑着走到剛進門的雅涓身邊。“你們可來了，老媽一直念，你們耳朵都不會癢嗎?”
“阿航，你靠我老婆這度近幹嘛?”諶晃不由分說的將雅涓拉到另一側。
“我跟二嫂打招呼啊!二嫂，你真是愈采愈有女人味了。”堪航邊說邊欺近雅涓身旁。
“謝謝!小醫生，你這麼早就下班啦?”雅涓把他當親弟弟般的對待。
“為了回來迎接美麗的二嫂嘛!”湛航嘴巴甜甜地誇讚。
“呵!”木子颯好氣的說：“你這小子，那我呢?”
“大嫂是天生的美人那還用說。”諶航嘻皮笑臉的着着肚子圓滾滾的木子颯。
“其會說話，我愈來愈喜歡你了。”木子颯拍拍諶航的臉。
“千萬不要，大哥會殺了我的。”他可不敢須教老大的醋意。
“哈哈!”
“老爸。”大家被那陣笑聲給嚇了一跳。
“你們都回來，可以開飯了。”諶恭眉開眼笑的看着大夥。要是多幾個小娃兒就更熱鬧了。
得到大家長的指示，眾人立刻朝飯廳前進．才上第一道菜就見兩個大男人搶着夾給老婆。
“你看，兒子都知道要疼老婆。”文玉卿不是滋味的跟老伴抗議。
“知道啦!”諶恭連忙招呼不滿的大座。
“老爸真是愈來愈疼老媽了。”諶航接着他老爸說。
“臭小於，吃你的飯。”諶恭老羞成怒的斥責小兒於。
“子颯，你們今天去醫院醫生怎麼說?”文玉卿最關心的還是寶貝孫子。
“-切都很正常，只是預產期快到了我有點心。”本子颯的憂慮足每個快當媽媽的人的心聲。
“別怕，我會在身邊陪你的。”諶峙握住她冰掠的小手。
“沒什麼好擔心的，我還不是一連生了五個。”文玉卿安慰媳婦道。
“於颯。”你別想大多，替爸添個男孫我包個大紅包給你。”諶恭笑眯眯地開。獎勵媳婦。
“哇，老爸，你最近又賺了多少，這麼慷慨?”堪航大叫。
“剛簽一筆合約，這案子你們都沒人注意嗎?”真是養子不孝，他整天在公司忙進忙出的，也沒人關心他在忙些什麼。
“老爸，你準備出多少獎金?”諶鄞扒了口飯問。
“五千。”諶恭擲開一掌表示。
“太少了吧!才五千塊。”諶織馬上批評。
“五千塊你的頭啦!老爸是說五千萬。”諶鄞像看白痴似的望着湛械。
“噗：五……五千萬!”一個台約頂多幾億的入帳，生個孩子居然有五千萬，這太扯了吧!
“老爸，這樣不公平啦!”諶晃不滿的叫道。
“要公平叫你老婆趕快生-個。”
“我是說生個男孩有五千萬，那生女孩一毛都沒有，太不公平了。”湛晃說明自己不滿的原因。
“就是嘛!老頭，生女娃起碼要加倍給，我們家就是男丁太旺了才會陽盛陰衰。”文玉卿馬上出面。
“男丁旺育什麼閘?一個個都下列公司幫忙，我寄望孫了有錯嗎?”堪恭理直氣壯的反駁。
“孫女也能幫你啊!你沒看現在女孩子一個個都比男人強。”文玉卿真的被老公重男輕女的觀念打敗。
“女孩子以後嫁入就不是我們諶家的了，還是孫子可靠些。”他保守的想法難以說服。
“哼!子颯，你別聽你爸的，替媽生個孫女一樣有賞。”文玉卿嗤之以鼻的轉而望向兒媳婦。
“老媽，你準備要打賞多少?”湛航好奇的問。
“你爸能給的我也能給。”意思就是說價碼不變，只要有生都是賺的。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藏私房錢了?”諶恭對老婆的大手筆皺眉。
“你的錢就是我的錢，什麼藏不藏的，我支票一開還不是你要付殘。”文玉卿可聰明了。
“老媽。你真聰明，難怪把我生得這麼優秀。”諶枳哈哈大笑的看着灰頭土的老爸。
“說來說去就是要我養孫子。”湛恭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年頭不但要把兒子養大，就連兒子的孩子都是他的責任。
“沒錯，總之你把支票開好等着抱孫子就好。”文玉卿眉開跟笑的告訴老公。
“你們不能因為這是諶家第一個孫子就這麼偏心，那以後我老婆要是吃醋不生了怎麼辨?”諶晃可不希望他老爸厚彼薄此。
“我才不會。”雅涓拉拉諶晃的衣袖。
“放心，有生就有，生得愈多煩得愈多。”這是獎勵生產的一種手段。
“老婆，我們要加把勁把老爸的錢都挖光。”諶儔摟着心愛的妻子說。
“你把我當母豬啊!要生自己去生。”木子颯噘着嘴不依道。
“我一個大男人怎麼生得出來?算了，把機會讓給阿晃好了。”諶恭看着也有機會的湛晃。
“別看我，我答應我老婆要順其自然的。”諶晃攬過雅涓親熱的啄啄她的臉頰。
“哇、我好羨慕你喔!”木子颯本來就不希望這麼快有實實加入他們的兩人生活中，一聽到諶晃對老婆的疼寵更是欣羨不已。
“大嫂，你這庭說大哥會不高興的。”堪鄞看着老大轉黑的臉色說。
“老公，我可沒別的意思喔!”木子颯撒嬌地抱住諶晃的腰。
“我知道，是我不對，不該讓你這麼年輕就懷孩子。”諶儔放鬆臉郡緊繃的線條輕聲說。
“傻瓜，我是心甘情願的。”木子颯小聲地在他耳邊咕噥以免被別人聽到他們的對話。
“你們夫妻在說些什麼俏悄話呀?”諶航移近他們。
“關你屁事!”諶敲了他的頭一記。
“阿航，你別自討沒趣了，人家談情說愛你湊什麼熱鬧。”諶枳把不識相的弟弟拉回來。
“二嫂，你和二哥真的還沒打算要添寶寶嗎?”湛鄞將注意力轉向另一對身上。
“我們又不急，這種事急也沒用的，倒不如順其自然好。”雅涓溫婉的回答。
“要是當初你跟的是二哥，多玩個幾年也不是問題，但二哥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打算打算了。”堪航不怕死的消遺諶晃。
“你找打啊！”諶晃又補他一記爆栗。
“哎喲!痛啊!”他今天真是不該回來的。
“你怎麼老是欺負阿航?”雅涓戳他一記要他不要這麼暴力。
“就是嘛!還是二嫂對我最好。”堪航連忙把雞腿夾進雅涓的碗裏，謅媚的道：“二嫂，這是孝敬你的，多謝你的仗義執言。”
“要不要回去時順便幫你教訓二哥一頓?”諶枳好笑的搖搖頭道。這小弟真是愛胡鬧。
“那就不必了。”他可沒那個膽子惹二哥。
“你也知道不能得寸進尺啊!難得了。”湛鄞悶悶地笑着。
“哈哈哈!”
一場家庭聚會就在快樂的氣氛中進行到深夜。
***
一大早雅涓就見諶晃忙進忙出的打包東西，她從床上爬起來伸了伸懶腰，帶着一肚於的疑問走向他。
“老公，你在忙些什麼?”她拍拍正在收拾行李的諶晃。
“你醒啦!快準備一下，我們要去度假。”他催促着她說。
“度假?”什麼時候的計劃?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對啊，這陣子公司沒什麼事，我正好有空。”諶晃耐心的解釋他精心策劃的度假活動。
“怎麼沒先告訴我?”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我要給你一個驚喜呀，你不是老抱怨我按時間陪你，正好利用這次機會出去玩幾天。”諶晃停下動作抱住她輕吻。
“你都計劃好了嗎?”雅涓將頭埋在他的胸膛。
“大嫂已經幫我們和小漓聯絡上，你應該不會反對去休閑農場度假吧?”
“你怎麼知道我想去?她好懷念那段優閑的鄉下生活。“不過，大嫂還在坐月子你就去煩她，不怕被大哥扁啊?”
子颯前陣才剛產了名女娃，諶儔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在照料老婆，阿晃是怎麼打擾到子颯的真讓人好奇。
“我趁大哥和小女娃奮戰時偷偷請大嫂幫忙的。”他一想到老大七手八腳的幫女兒泡牛奶、換尿布就覺得好笑。
“你大哥真是超級新好男人。”這點她一直深信不疑。
“更是標準的妻奴，他是我們一致公認的疼妻俱樂部會長。”諶晃想起兄弟們對大哥的戲稱。
“那你呢？”她老公可也不差．一向對她疼愛有加。
“以前我是這個俱樂部的拒絕往來戶，他們老覺得我沒有認真收心的一天，還說阿枳是副會長唯一的人選。”諶晃把大家對他的看法告訴愛妻，他一直都是被貼上標籤的
“那現在呢?”她伸手回抱住他問。
“現在我已經跌破專家的眼鏡，被允許入會當榮譽會員了。”諶晃笑道。
“真的還假的啊?”雅涓將頭靠在他胸前。
“你不信？”他輕輕地撫弄嬌妻的秀髮。
“我信，你是真的很疼我啊!”這點大家都有目共睹。
“我愛你。”他對她的情可不是用“疼”就能形容的。
“我知道，我也愛你。”雅涓迎上他的唇說：“但是別為我冒險。”
“我……役有啊。”他笑得一點都不由衷。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大哥做了什麼好事你自己清楚，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了。”她知道那兩個畜生不會有膽干下殺人案的。
“誰告訴你的?”大哥說過不會泄密的。
“你以為你們都不說就沒人會知道嗎?要不是子颯無意間看到一堆相關的文件，我到現在還被你蒙在鼓裏呢。”
“我不希望你每天活在擔心受怕的陰影了。”諶晃的手撫上她的背。
“庭逸說你差點把他們打死，我不喜歡這樣，你太衝動了，萬一……”她真不敢想橡要是阿幌失手殺了人她該怎麼辦。
“傻瓜，沒有萬一。”要擺平這種事對他而言輕而易舉。
“你就是大有自信了，這樣會害了你的。”雅涓衷心相告。
“為了你我會盡量改，這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諶晃勉為其難的答應好讓她安心。
“不準騙人。”她這才鬆開眉頭。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他緊瞅着她。
“老公，我好愛你喔!”雅涓自動自發的獻上她的紅唇，對於他的驕寵她感動在心裏。
“你真是讓人驚訝。”諶晃對她的投懷送抱還不太習慣。這小妮子真是愈來愈熱情大膽了。
“你不喜歡嗎?”雅涓舔着他豐厚的唇挑逗地問。
“喜歡，我愛死了。”他狠狠地吻住她，狂猛地含着她的下唇啃甜，直到她嬌喘連連站都站不住。
“老公，你有急着要去度假嗎?”雅涓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他。
“我該把這當作是一種邀請嗎?”諶晃渾厚的聲音轉趨低沉。
“我不介意你這度想。”她解開他上在的第一顆鈕扣，這麼大膽的邀請任誰都不會放過的。
他捉住她頑皮的小手，情難自禁的將她推倒在床上，此刻他早把度假一事給拋到九霄雲外。
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解決彼此的生理需求。他急切地撲倒在愛妻身上，事實證明早起的鳥兒真的有蟲吃。
他樂不可支的褪去彼此的衣服。
要是能造成事實讓者婆懷孕那就更好了!
***
“你們兩個到底還要住多久?”小漓看着恩愛的兩人真是挺無奈的。
“我們才來兩個月，你就急着趕我們走啦?”雅涓把她咬了一口的蘋果遞給諶晃。
諶晃就着她的手在她咬過的地方補上一口，這兩個人的親熱樣真是讓小漓這個小姑獨處的人覺得礙眼。
“不是啦!只是表姐說諶夫人要你們快點回去。”這可不是她的意思。
“老媽八成是緊張你肚子裏的這個寶貝孫。”看着老婆尚未隆起的小腹他就掩不住得意的神色。
“媽有一個可以寵了還不夠?”子颯頭一眙就達成婆婆的心愿生了個俏女娃，婆婆可開心極了。
“當然不夠，我老爸一直盼着要多添幾個孫子幫他分憂呢。”他又不是不曉得那兩個老人家心裏頭打的主意。
“那你呢?你希望我生兒子還是女兒?”雅涓圈着他的頸了撒嬌，完全無規一旁干瞪跟的小漓。
“我不會給你壓力的，不管是男是女我都疼。”他只急着要當爸爸，哪還管得了這些。
小漓翻了翻白眼，“喂!你們兩個當我是隱形人啊！”她真是看不下去了。
“小漓阿姨生氣了耶!小寶寶。”雅涓輕撫平坦的腹部喃喃低語，當媽媽的喜悅洋溢在臉上。
“雅涓姐，我又沒生氣。”小漓無餘的嘆了口氣，她現在才知道孕婦是超級難溝通的動物。
“小寶貝，你相信嗎?”雅涓還是沒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拜託!他才一個月又不是一歲，哪裏聽得懂你說的話。”小漓翻翻白眼，對雅涓的行為一點都不苟同。
“大嫂還交代了什麼?”諶晃打斷她們的話。
“你們家又要辨喜事了，表姐夫說限你們三天內滾回去，不然他就要親自來捉人了。”小漓一字不漏的重複。
“喜事!誰的?”雅涓一臉。
“該不會是阿枳終於要娶回美嬌娘了吧?”諶晃胡亂猜測。
“我也不清楚耶，你們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們的家務事干她什麼事，她哪裏會知道。
“老婆，你的意思呢？”湛晃把決定權交給太座大人，自從他結婚以來已經成功拿下疼妻俱樂部的副會長一職，會長仍是諶儔那個超級妻奴。
“既然家裏有大事發生，我們當然要回去羅!”她可不想錯過好戲。
“那就走吧。”湛晃牽起老婆的手回房間收拾行李。“這對冤家終於要走了。”小漓口送他們出去。
她總算可以清靜點了，要不然天大聽他們小兩口打情罵俏真讓人受不了。
***
車子行駛在往台北的路上。
“老公，你說會是什麼喜事呢?”
“對我來說你懷孕就是天大的喜事。”諶晃相信任何事都比不上他要當爸爸還值得高興。
“你媽會不會也是這麼想，故意這麼說好騙我們回去?”這種可能性極高，婆婆對娶媳婦和抱孫子的事一向看重。
“誰知道?”他聳聳肩不予置評。
“可是又不大可能，因為這事是子颯傳達的，那肯定是天大的喜事才對。”
“大概是柔柔小可愛想通了，他們準備要步人禮堂吧。”
“你這麼肯定?”她倒不這麼想。
“我一點都不肯定，不過我倒是能肯定一點。”諶晃伸出手握住老婆的手。
“肯定什麼？”她偏過頭問。
“肯定我們的小寶寶累了，他大概不想繼續聽他老媽扯東扯西的。”他戲謔地說。
“討厭!”雅涓睨了他一眼嘟嚷道。
“要不要先小睡一下?你是孕婦要多休息。”諶晃展現體貼入微的溫柔。
“嗯!”
臨睡前她腦中還是在猜想着湛家的大喜事到底是什麼，不久，她便沉沉地睡去，連身上那件西裝外套何時覆上的都不知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