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早櫻吹雪。」
有人喊她,吹雪轉過身來就看見劉玲靈滿臉憤恨的向她走了過來,看到她的表情,吹雪才想起了,劉玲靈也是應毅武的紅粉知己之一啊!
吹雪滿臉笑容的打着招呼。「劉小姐,你好。」
看見早櫻吹雪那艷麗充滿笑容的臉孔,她就覺得礙眼,要不是這兒來來往往的人不少,為了自己風度着想,不想讓人看笑話,她早就一巴掌往早櫻吹雪打了過去。
「一點也不好。」劉玲靈怨恨的看着早櫻吹雪。「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那我們就到我的辦公室談吧!」吹雪微笑的走在前面帶路,一邊在心裏考慮着該怎麼應付這檔子事。
一進到早櫻吹雪的辦公室,劉玲靈就開始發飄。「早櫻吹雪你跟我說過,你跟武他沒有什麼關係的,為什麼你昨晚卻跟着他一起去參加宴會?」若不是她昨晚也在場,她不知道還要被騙多久。
吹雪微微一笑。「玲靈你認識武多久嗎?」
「一年多了吧!」自從她在一場宴會中認識了應毅武后,她的心裏就只有他的存在了。
「那這一年多來,你跟武見了幾次面、約了幾次會呢?」以應毅武的風流,她絕對相信劉玲靈絕對跟應毅武早就有了肌膚之親了,所以她才會對應毅武如此的死心塌地,但應毅武的女友眾多,劉玲靈跟應毅武見面的次數絕對不多。
「你這是在跟我炫耀嗎?」的確,因為她的工作忙,而應毅武的紅粉知己也不少的關係,所以她跟應毅武見面的機會不多,一個月大約只有一次到兩次。
「我不是跟你炫耀。」她一眼就看穿了劉玲靈的想法了。「在武的心裏面,所有的女人都是特別的,我相信武他是喜歡你的,但是你有想過他的真心能維持多久呢?」應毅武是個風流的男人。
吹雪的話刺痛了劉玲靈的心。「我相信我跟武能相愛一輩子。」
「你還要自我欺騙多久呢?應毅武他是喜歡你的沒錯,但是他愛你嗎?」吹雪搖搖頭說:「如果應毅武他真的愛你,他也就不會女友一個一個的交了。」
「那是因為武還不了解他自己的心,只要我在一旁守着,終有一天他會了解我對他的真心的。」她一直是這麼安慰自己的,所以她才能忍受應毅武的花心。
「問題是你真的等得到應毅武的真心嗎?」吹雪狠狠的給劉玲靈一擊。「其實你比誰都清楚,應毅武是沒有真心可以給你的,你還要這樣痴痴的等下去嗎?」
「住嘴。」她不想再聽下去了。
吹雪憐惜的看着劉玲靈。「你是美麗的女人,我們院裏想要追你的法官、檢察官、書記官就可以排成一大串了。為什麼你要為了一個不值得你愛的男人浪費青春呢?難道你真的要讓人用看棄婦的眼神看你嗎?」
「我不是棄婦。」她是劉玲靈,多的是男人追着她不放,她怎麼可能會成了棄婦呢?
「你現在的確還不是,但是這能維持多久呢?」她知道劉玲靈是個很愛面子的人。「移情別戀不丟臉,但若是被人稱為棄婦,那可就丟臉了。」
劉玲靈看着吹雪說:「你以為武他會選你嗎?」
吹雪微微一笑:「武會不會選我,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卻為你惋惜。因為武他是不可能會愛上你的,而你卻還要這麼傻傻的等下去,旁人只會說你笨而已。」
這些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一直不敢去想。「我愛武啊!」
「我知道你愛應毅武,但應毅武卻不值得你愛啊!」吹雪走到劉玲靈的面前。
「你想想,你現在離開應毅武,沒有人會說什麼,相反的別人還會羨慕你,居然會拋棄一個女人眼中的金龜婿,可見你是個多有內涵的女人啊!可是如果等到讓應毅武厭煩了你后,讓他甩了你,到時你就真的成了眾人眼中的笑話了。」
「我……」劉玲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我記得我剛進大學時,那時一個學姐是這麼告訴我的,談戀愛就好象是女人在買衣服一樣,你總要試穿個幾次后,才知道那套衣服比較合適啊!應毅武只是一件美麗卻不合身的衣服,他不適合你。為什麼不趁着自己還年輕貌美時,趕快挑選一件適合自己的衣服呢!不要再執着一個不適合你的男人了,應毅武他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男人。」吹雪的話就像針一樣,一字一字的刺進了劉玲靈的心裏,讓她不得不去細想。
劉玲靈擦乾了眼淚站了起來。「那你呢?你會這樣勸我,那你又怎麼看待應毅武的呢?」
「我……」吹雪笑着說:「他是一個勢均力敵的好對手。」
劉玲靈擦乾了眼淚。「我等着,我等着看你被應毅武拋棄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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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毅武看着自己左耳上的耳環,吹雪居然送了他一個銀耳環,戴上耳環的他看起來還真有些吉普賽人的味道。
應毅武看着吹雪問:「好看嗎?」
吹雪點點頭說:「好看。」
「感覺如何?」耳朵上多了樣東西,讓應毅武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摸耳朵。
「以後你要參加化板舞會,又多了兩個選擇了,你可以選擇當吉普賽人或當海盜。」以他的塊頭也很適合。
「兩種我都喜歡。」應毅武摟着吹雪的腰說:「這兩種男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女人給拐走,下一次參加舞會我就扮吉普賽男人,而你就扮成吉普賽女人,你還可以帶着你曾祖母留下來的撲克牌去那兒幫人算命。」
「而你可以帶着鈴鼓去跳舞,到時一定能拐到一群女人跟在你的背後跑。」那可就好玩得很。
「是啊!我們兩個可以一起去浪跡天涯了。」那樣也很不錯喔!
「你捨得下你那堆紅粉知己嗎?」她可沒忘了,他的那群紅粉知己的陣容有多龐大啊!
應毅武吻了下吹雪的臉。「寶貝兒,你是在吃醋嗎?」
「你有什麼醋可以讓我吃的?」她沒有吃醋,她只是心裏有些不舒服而已。
「寶貝,為了你我可以跟所有的女人分手,這樣你是否就相信我的真心了。」要達成非常目的,總要付出非常代價的。
「你捨得嗎?」
應毅武深情款款的看着吹雪說:「為了你,我有什麼捨不得的呢?」
吹雪依偎在應毅武的懷裏。「你有多麼在乎我呢?」
「我不只是在乎你,我還把你放在我心裏。」他是真的把她放在心裏。
吹雪撫摸着應毅武的臉頰。「這些話你對多少女人說過呢?」
「這些話我雖然對許多女人說過,但是都是小和尚念經,有口無心,但我對你是真心的啊!」難得的真心竟被懷疑。
「有多真呢!」不知為什麼,這一刻她是真的相信應毅武的話。
「公元二○○○年七月二○號應毅武愛吹雪。」她想聽,那麼他願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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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會犯這樣的錯誤,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女性啊!看着手上的驗孕棒,吹雪真想把它給毀屍滅跡算了。但是就算她把驗孕棒給扔了!但是還是無法抹滅掉已經發生的事實啊!
天啊!她該怎麼辦?她怎麼會搞大了肚子呢?她根本就不會養孩子啊!她甚至連孩子在她肚子裏的這十個月她該做些什麼都不知道。這下她真的完了,她可不想要做未婚媽媽啊!
絕不做未婚媽媽,所以她決定讓應毅武去當那個未婚爸爸,她可沒忘了她的夢想啊!她要進政界當一個偉大的政治家,所以她要把肚子裏這個孩子交給應毅武養。可是應毅武他會要她肚子裏的孩子嗎?
應毅武的風流是出了名的,以前一定也有女人懷過他的孩子,而他都是怎麼處理的呢?拿錢給女人要她打掉肚子裏的孩子嗎?要是應毅武也這樣對她的話,那她該怎麼辦呢?不可否認的,這些日子下來她的確是很喜歡應毅武,但還沒喜歡到願意嫁給他、容忍他的風流的地步,而且她也不相信應毅武會願意放棄他逍遙自在的風流生活,現在他之所以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不也是因為他也跟應毅裘作了賭注的關係,又不是真心喜歡她的。
所以她決定,如果應毅武拿錢給她拿掉肚子裏的孩子,那他是註定要失望了,因為她雖然不想要肚子裏的這個孩子,但是她絕對不殘殺生命,所以不管應毅武要不要,這個孩子他都得抱回去養。
下定決心的吹雪!立刻站了起來,她要到醫院去做個檢查,然後她就要告訴應毅武這件事,要應毅武有這個心理準備,準備當個未婚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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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毅武不敢相信的看着吹雪,他沒聽錯吧?吹雪她居然懷孕了,他閱女無數居然會犯下這種失誤。
但是他很快的就冷靜下來了。「你打算要怎麼辦?」以前他的防禦措施一直都做得滴水不漏的,但是跟吹雪在一起,他是每次都忘了要戴套子,現在終於搞出人命來了。
吹雪簡單明快的說:「我打算要把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而你就準備當未婚爸爸吧!」
「還有呢?」接下來吹雪應該會要有婚姻吧!雖然這些日子以來,他跟吹雪在一起真的是很快樂,而他也從她的身上得到了無法在其它的女人那得到的滿足,但是他還是不願意踏進婚姻里。
如果吹雪要跟他提出這樣的要求,那麼她定要失望了。
「等孩子生下來后,你會擁有孩子的監護權,而我則擁有探視權。」應毅武的年收入比她高出許多,她相信他一定能好好的照顧他們的孩子的。
應毅武看着吹雪說:「你還有其它的要求嗎?」
「沒有。」應毅武沒有馬上開口要她拿掉孩子,她已經很吃驚了。
「難道你真的沒有別的要求?」應毅武有些吃驚的看着吹雪,難道她不趁機跟他求婚嗎?
「沒有了。」這樣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應毅武無法相信的看着吹雪。「難道你不想要我娶你?」
「不想。」吹雪想也不想的就回答。
「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剛剛他還在擔心吹雪會跟他提出結婚的要求,但現在他知道吹雪不會跟他提出這個要求時,他又覺得非常的不滿。他有什麼不好的?為什麼吹雪不想跟他結婚?
「因為你不會是個忠實的丈夫,而我不要一個不忠實的丈夫。」她才不要讓人在背後笑話呢!
應毅武不滿的問:「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是個忠實的丈夫,難道這陣子我不是個忠實的情人嗎?」他敢說只要他想結婚時,他一定會是妻子的忠實丈夫。
既然現在的她都已經懷孕了,那麼她跟應毅裘賭注也不得不作廢了。「那是因為你跟裘裘打了賭,只要我在她的面前對你說我愛你。你就贏了!所以這陣子你才會只待在我的身邊。」
應毅武也不滿的說:「你也一樣啊!你跟裘裘打了賭,只要我能心甘情願的把尾指上的戒指給了你,那你也就贏了跟裘裘之間的賭注了。」只是沒想到他們倆還來不及分出勝負,就先玩出人命來了。
「那可見我們兩個都是半斤八兩。」不過有件事她卻不得不計較。「我問你,為什麼你跟我做愛的時候不戴保險套?如果你戴了保險套,那麼我也就不會懷孕了。」
「我怎麼知道你沒有在吃避孕藥,如果你不想要懷孕,你就應該要提醒我戴保險套的。」他知道他這麼說是自私了點,男人本來就該保護女人,所以預防措施本來就應該是他做的,而且他還是吹雪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這兒他男性自大的滿足感又開始了,他也決定他要成為吹雪她這輩子唯一的男子。
「我哪知道你會不戴保險套啊?!」這也是她的錯,在連吃了幾天的事後丸后,她就應該要記得的。
應毅武諷刺的說:「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保險套長得什麼樣子啊!」
吹雪一時口快的說:「我當然知道保險套長得什麼樣子,我還咬過它呢。」
應毅武有些好奇的看着吹雪問:「是我聽錯了嗎?還是你說錯了。」
「沒什麼?」那是一件不說也罷的糗事。
「沒關係說來聽聽嗎?」應毅武的語氣雖然溫柔,但是他的內心卻火爆極了,是那個男人想要拐吹雪上床?所以吹雪才看過保險套、並且咬過它。
「我十四歲就念大學了,但是那時的我根本就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有一天不知是誰送了我一份禮物,而那時的我忙着念書,只看到英文「桔子」兩個字,就以為它是一盒糖果了,半夜念書念到肚子餓了,就想起了那盒「糖果」的存在,所以就想要吃糖了,我打開包裝盒后,就覺得奇怪篇什麼糖果會做成這個樣子了,但是卻又聞到桔子的味道,所以還好奇的放進嘴裏咬一咬。然後才發現這不是糖果,所以又回頭看它的包裝盒,才發現那不是一盒糖果是一盒保險套。」那時室友們知道了,全都笑得東倒西歪,而她們的友誼也是從那時建立起來的,因為她們直到那時才知道,原來她這天才少女也是有粗心大意的時候。
應毅武聽了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天啊!你還真寶啊!」
吹雪看應毅武笑成這個樣子,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等應毅武笑夠后,他才又想起他們剛剛的問題還沒討論完呢!「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是個忠實的丈夫?」
吹雪老實的說:「因為你看起來就不像是個忠實的丈夫。」
應毅武不服氣的說:「誰說的,只要我結了婚,我一定會是個對妻子最忠實的丈夫。」
吹雪無奈的翻翻白眼。「是啊!因為那個時候你也沒力氣出去泡妞了,所以你才會變成一個最忠實的丈夫。」不過,到了那時還有人願意嫁他嗎?應該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吧!畢竟這世上多的是拜金的女人。
聽吹雪這麼說,應毅武立刻曖昧的說:「怎麼?我在床上沒有滿足你嗎?」如果答案是「是」的話,那他不介意做到令她滿意為止。
「要讚美你在床上的精力,我有一籮筐的讚美詞。」男人的腦袋裏就只有這些。
「我有錢,外表更不必說了,多的是女人想要我娶她,那你為什麼不肯嫁給我?」說來說去應毅武還是最在意這件事,因為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男人果然是死要面子的動物。「的確是有一大群女人想要嫁給你,但我不在那一大群的女人里。」嫁了像應毅武這樣的丈夫,物質上雖然可以得到無比的滿足,但是在精神上卻會無比的痛苦啊!
「你……」這下應毅武氣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了。
「而且,就算我想要嫁你又如何呢?請問一下,你會願意娶我嗎?」今天是因為她不想要嫁給應毅武,他覺得自尊受到傷害,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如果今天她說她懷孕了,要求應毅武娶她,只怕應毅武說什麼也不會答應喔!
聽吹雪這麼說,應毅武才恍然大悟的說:「原來你不是不想嫁我,是因為你認為我不會娶你,所以你才會不想要嫁我的。」這下男人的自尊心又無比的滿足了。
這個白痴隨他怎麼想的,就當她日行一善好了,今天就算應毅武想要娶她,她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了,沒有人會傻得往火坑裏面跳,而應毅武理所當然的就是那個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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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懷孕該注意那些事情呢?應毅武一個早上都在翻閱着孕婦需知,準備在吹雪懷孕的這段時間給與她最好的照顧,而由於他太專心在書上了,所以連他的大哥來了,他也不知道。
應毅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孕婦須知」這種書是什麼樣的人在看都不稀奇,但是,如果那個人是應毅武的話就很稀奇了。
「毅武。」他拿起應毅武手上的書,沒想到他專心到連他來了都不知道。
應毅武看到了應毅文時大吃了一驚。「大哥你怎麼會來找我呢?」他慌亂的把桌上的書全都推到桌下,想要來個毀屍滅跡。
「我來附近辦點事,順便來看看你,畢竟我們兄弟已經好久不見了。」他好奇的問:「你怎麼會看這種書呢?」
應毅武按下內線要秘書送兩杯咖啡進來。「因為有需要啊!」
有需要?「聽說你跟早櫻吹雪在一起。她懷孕了?」居然有女人套得住應毅武這個浪子,看來早櫻吹雪真的很不簡單。
「是啊!吹雪懷孕了啊,」這種事沒什麼好隱瞞的,吹雪跟裘裘的交情不錯,只要裘裘知道了,大哥他們遲早也會知道。
應毅文拍拍弟弟的肩膀說:「恭喜你要做爸爸了,什麼時候才要請我們喝喜酒啊!」
「我跟吹雪沒有要結婚啊!」雖然他要當爸爸了,但是並不代表他也要做丈夫了。
應毅文猜測的說:「早櫻小姐不肯嫁你?」
「誰說的,是我不肯娶她。」如果他真的跟吹雪求婚的話,吹雪一定會高興得暈過去,只是他還不想要結婚。
應毅文隨口問道:「既然你不肯跟早櫻小姐結婚,那你怎麼願意讓她生下你的孩子?」他們是兄弟,他怎麼可能不了解應毅武了,他是個什麼都知道,卻又什麼都不去想的人。
大哥的話讓應毅武愣了一下。「我沒想到那麼多。」
「你不是最注意預防措施的嗎?怎麼這次會那麼粗心大意呢?」看應毅武的表情,他猜測說:「該不會你連預防措施都沒有做吧!」
應毅武點點頭,這是他以前絕不會犯的錯誤,但是不知為什麼每當跟吹雪在一起,他從沒有想到這一方面去。
「毅武,早櫻小姐在你的心裏跟其它的女人是不一樣的。」看來應毅武是跌進了愛河裏,自己卻還不知情。
他當然知道吹雪在他心裏的地位是不一樣的,但是他仍是嘴硬極了。「誰說的,早櫻吹雪在我的心裏跟其它的女人沒什麼不一樣的。」
「如果早櫻小姐跟其它的女人一樣,那麼你又怎麼願意讓她生下你的孩子呢?」應毅文的話像顆球一樣,狠狠的往應毅武砸去。
若今天告訴他懷了他的孩子的是別的女人,那麼他一定二話不說的要她把孩子拿掉,但是吹雪告訴他,她懷孕的時候,他雖然有些震驚卻理所當然的接受了。
看應毅武的樣子,知道他已經開始思考了,不過,今天不是來拜訪他的好時候,所以應毅文他站了起來。
「毅武,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
只是掉進自己思緒里的應毅武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兄長的離去。
他只是不停的想着:為什麼他會答應吹雪生下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