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你就從了吧
如今這裏的狀況比我預想更加有力,擁有單個戰力超過二十萬源能的雪翼一族,絕不是莫拉.玖膽敢輕易招惹的。到時候我們逃來這裏,終歸有個暫時落腳的藏匿處,不至於被人家逼得無路可退。
“我們今晚想暫住一夜,不知道雪翼的各位同志賞不賞臉?”再次和紅眼鳥人寒暄幾句,我趁機討個近乎。
紅眼鳥人看了看我們倆,若有所思地說:“我是沒有問題,可不知道你們打算住在哪間屋子?”
我瞧對方一口答應了下來,心想這傢伙對這筆糧食買賣還是很注重的,道:“能讓我們去看看嗎,也好選擇。”
“可以。”紅眼瞥了瞥身旁的族人們,沒有一人產生異議,便點頭答應。選來選去,她派給我的導遊竟是膽小鬼芭芭拉,這位女雪翼一臉尷尬地來到了我們身邊,默默領着我們走向大廳接口的走廊。
“這間是海娜的窩。”等到她打開一間屋子的門時,終於憋着嗓子開了口,聲音無比細小。
“謝謝。”望着對方緊張兮兮的樣子,我禮貌性地點下頭,觀望房屋內部的狀況。不瞧不知道,一瞧連進去的興緻都沒了。整間屋子見不到半個像樣的傢具,一座樹枝編織而成的大窩佔據了40的空間。
雪翼不愧長着一雙翅膀,連鳥類的習性一併繼承了過去,這樹枝編織的窩或許他們住着感覺不錯,但是要和我小奴來睡,恐怕就有點不太適應了。
何況,這裏會打亂今晚的計劃。
“你們當中有沒有睡床的雪翼?”我撓撓頭髮,詢問身邊的芭芭拉。
“床……你是說赫曼那種平平的睡眠傢具?”芭芭拉小心翼翼地問道。
“對,就是那個。”我回答道。
“那個又沒有可以抓的地方,站也站不穩,怎麼睡啊?”芭芭拉好奇地問。
“躺着睡啊。”我理所當然地說。
“躺着睡……那豈不是和死了一樣?”芭芭拉更加奇怪了。
我這才想起,鳥兒的巢一般不是用來睡覺,而是養育下一代的住所。“我們赫曼和你們雪翼的生活習慣完全不同,唉,不說這個,你的族人中有沒有用軟一點的東西搭造窩巢?”我轉而問道。
芭芭拉想了想,忽然間,沒有絨毛的潔白臉蛋上浮起紅暈。她猶豫了好一陣子,方低頭說道:“請,請跟我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羞澀表情,拉住小奴的手跟了上去。
走上幾層轉梯,我們來到一間看起來像是書房的屋子。芭芭拉用她的小爪子打開房門,果然其中倒放着三四座破舊書架。
不過這間屋子相對來說要比其他房間乾淨很多,肯定時常有人打掃。繞過兩座書架,我終於看到了今晚的睡床:一個用白色羽毛鋪蓋的大窩。
“棒哦。”我快步上前,身後壓了壓窩中堆積的白色羽毛,十分柔軟。
小奴見到這個窩,臉色也好看不少,她自打聽到我偷偷對她說要留宿一晚,心裏便莫名緊張,而看到那木草編成的窩時,差點沒一拳K在我的軟肋上。
她紅着雙頰湊到我的跟前,伸出小手試着摸摸窩中的海量羽毛,這種毛的手感十分不錯,躺在裏面的感覺不言而喻。
“這是誰的窩,真有格調。”我扭身問起芭芭拉。
“這是……我,我的。”芭芭拉很不好意思地回答。
“你的?”怪不得她剛才一臉的為難,“好品味,與眾不同。”我誇讚道。
“芭芭拉,芭芭拉只是覺得小寶寶住在樹枝編的窩裏,不太好受。”芭芭拉將兩隻手爪握在了一起,忸怩地說。
倒是個適合當媽的人才。我微微一樂,忽又問道:“這毛是從哪來的?”
芭芭拉更加害羞了,她把腦袋埋在了胸前兩團豪邁里,含含糊糊地說道:“我們雪翼一年要褪兩次毛……長年積攢下來的。”
“這麼說,這些毛都是你的?”我不由得把手縮了回去。
“嗯。”芭芭拉細弱蚊聲應了下來。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我想和我的同伴單獨聊一會兒,不知道芭芭拉可否迴避一下?”我略微尷尬地說。
“好的。”芭芭拉抬頭看了看我和小奴,扭身離開屋子。
“可算走了。”我喘上一口大氣,沒想到這窩裏的毛居然是她親自褪下的,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繼續交談下去了。
“那隻白鳥人走啦?”小奴見到芭芭拉離開屋子,拍拍胸脯,放下心說:“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啊,回去睡床不好嗎,為啥要給自己找罪受?”
“難得來了,就讓咱們跟家裏睡上這有紀念意義的一晚吧!”我笑着說道。
小奴本想拒絕,可轉念一想,我的話里透着一股別樣的味道,心中不禁一顫,表情不自然地說:“現在估計太陽剛剛下山,離睡覺尚早,咱們不如去找些吃的,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別急,先試試床。”我脫掉外衣外褲,單手一撐窩邊跳了進去。芭芭拉的絨毛果然不是蓋的,那種柔軟程度完全超過了天鵝絨,不愧是進化之後的飛禽一族。
“愣着幹什麼,來啊?”我躺個舒適的姿勢,沖小奴招招手。
小奴躡手躡腳走到窩邊,沒等她磨磨蹭蹭地伸腿邁進,我一把抄住了她的腰肢,直接將她抱到懷裏。
“呀……不要脫我的襪子……我自己來好不好?”小奴被我三下五除二去掉了腳上的累贅,這才鬆手任由她美美地躺下。
兩人懶懶地依偎在一起,我捋動她的金髮問道:“咋樣,舒服不舒服?”
小奴枕着我的臂膀,兩隻大而明亮的眼睛半睜半眯,說不出的享受。
我靜靜地望着她的小臉,看來看去,竟然痴了。算算兩人之間經歷了不少風風雨雨,雖然沒有和專家妹妹那般出生入死,可也稱得上是曲曲折折,悲歡離合。
之前聽到了耶羅那番話,我的心裏感觸良多,專家妹妹在的時候便沒有珍惜,現如今,我不想再留下一次遺憾了。
想着想着,我忽然將小奴往身邊攏了攏,低頭吻了上去。
“你——唔,嗯……”小奴正在感受着幸福的時刻,所以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打了個措手不及,她的心跳瞬間突破一分鐘百次大關,下意識掙紮起來。
我皺起眉頭,好不容易感情到位,這丫頭居然一點都不配合。於是我決定下一記猛葯,舌尖順着嘴唇滑入了對方的口中,撬開兩排潔白的小牙,肆意攪亂。
小奴突地睜開了眼睛,她的雙目愕然地盯視着我,嘴巴僵硬地張着,毫無動靜,只是任由我賣勁挑逗。
隨後,眉梢眼角逐漸鬆軟,倔強的女孩露出了幾分媚態,好似被我的不斷進攻突破了陣線般,雙手瑩瑩地繞到了我的背後,緊緊擁住。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慢慢地鬆掉力氣,我趕緊趁着機會狂吸數口新鮮空氣,可雙手卻仍舊穩牢不放,生怕懷中的佳人逃了開來。
小奴的臉蛋像喝多了瑞利亞的烈酒,那種紅美艷麗已經不足以用言語來形容。她伸手觸摸自己的雙腮,快要冒煙了。
“你也不預先告知我,真是……”小奴故作生氣地瞥我一眼,嘟起小嘴。
我聳聳肩膀,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小奴的眸中儘是春水,她本想和我小小的置上一會兒氣,表明不會讓我任意擺佈,可久久等不來我的甜言蜜語,小姑娘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
心中的期待終於到來,一根手指勾在了軟嫩的下巴上,兩人深情地注視對方,嘴唇再一次重合。
“咦——”可惜,沒等這次打啵完畢,小奴突地推開了我的臂膀,渾身打個激靈。大眼睛轉到了自己的腰間,一隻毛手正緊緊貼在她的后腰以下,順勢滑落。
“你要幹嘛?”小奴一句問得我啞口無言,男女之間的事從來用不着言語表達,都是靠眉目,神態,心領意會,她冷不丁挑明了問我,我感到全身都不自在。
“我……唉,我親愛的,你就從了吧!”咬緊牙關,我索性放開,一仰身,將小奴壓在身下。
“哎,你等等,我要洗個,我要先洗個澡……別碰那裏!呀——不帶你這樣的……”隨着我上下齊手,小奴的抗議聲漸漸小了下去,只剩下別樣動聽的嬌喘。
終於拉掉對方最後一道防線,一小叢金色波浪展露在我的面前。這讓我不禁想起一句好詩: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哦~我們的家,我們的一次。
(以下省去三萬七千字)
小奴用我聚集出來的水元素清洗面容,我趁她背對我的時候,將數片附着些許血漬的羽毛揣到了褲腰帶上綁的空間口袋內,留作紀念。
“二十二年的清白之身,再見了~”對着窗外漫天星辰,我彷彿看到了一個年輕小伙的倒影,正在和我揮手告別。他長着一副和我同樣帥氣的臉龐,眼角儘是欣慰的淚水,滿足地踏上了通往西天的道路。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我一邊沖我的童貞揮手送別,一邊哼唱起老歌。
“你鬼叫什麼?”小奴洗幹掉臉上的淚痕,梳理完頭髮,扭頭問道。
“沒事,沒事。”聽到小奴的質問,我趕緊將目光從星空中收了回來,訕笑着說。
“哼,這下你如願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的。”小奴鼓起腮幫子,看起來着實可愛。
“咱們可是你情我願啊,再說了,同是一次,誰也不吃虧。”我湊到她旁邊,貼着她的肩膀說。
“一次?騙鬼吧你!我又不是不清楚你之前的那位愛人,說謊話記得打草稿喔!”小奴皺了皺小鼻子,別過頭去。
“我倒是希望像你說的那樣,可惜,老天爺不給我機會。到了,我們也沒成為實實在在的夫妻,只能將柏拉圖進行到底。”一提起專家妹妹,我的口氣不免帶有几絲蒼然。
“你,你說的是真話?”小奴回過頭來,訝然地望着我。
“騙你作甚,你想想我剛才的表現,哪像個經驗豐富的老玩家。”我攤開雙手,無奈道。
“感謝漢克……”小奴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歪倒在我的懷中。“我有點疼,你背我回王都好不好?”她用撒嬌的口吻說道。
“不在這裏過夜了?”我順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揉動。
“我想要的,你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不如回去好好睡上一覺,蠻累的。”小奴乾脆閉上了眼睛,任由我抱着。
“也好。”我幫她拉平身上的單衣,又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便將小奴靠在背上,雙手緊緊環抱住她的雙腿。下樓通知過雪翼一族,我們二人踏上了瑞利亞王宮的旅程。說實話,我終究不放心耶羅和卧底院長,生怕他們發生出乎預料的狀況。
“我啊,在你說要住宿的時候,就猜出你的心思。原以為晚上才會面對這麼害羞的事情,沒想到你這傢伙剛落下腳,就起了歹心……還對我動粗,哼。”小奴在我背上趴着,嘴裏可沒空閑下來,時不時地絮叨幾句,把那一切的不是都怪在我頭上。
說我動粗?我看看自己的手背,左右兩邊各有十個鮮紅的口子,小奴她來麥的時候,那力道堪比洪水猛獸啊。無論脖間,背脊,甚至大腿,皆被她留下了短時間內難以磨滅的印記,早知道我就應該在成就好事的時候偷偷操縱元素,看看你抗不抗得住半龍狀態下的我。
唉,誰讓我是男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這種事,吃虧的總是我們。“都是我的不好,我沒把持住,對不住你啦。”於是我都在道歉,以至延遲了旅途的時間,一個多小時之後才到達瑞利亞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