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前往校醫院的一條道路中央,四個矯健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更加挺拔,晚風在四人奔跑的過程中扑打在四人的周身,吹亂了四人的頭髮,打亂了四人的心緒。
“僥琛,你現在能不能知道官寒現在怎麼樣了?”相里司祈緊張兮兮地詢問。
搖搖頭,“總之我知道他有危險,但卻不知道等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官寒有沒有遭到襲擊而受傷!”
“糟糕,官寒的電話關機了!”想要利用電話通知官寒的尉遲昕一焦急地喊道。
“不管怎麼說,先到加護病房再說!”
四人從模擬法庭到校醫院的加護病房的整個時段中,僅僅只用了6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了目的地,當相里司祈推開加護病房的房門瞬間,果然看到了一幕足以令四人血液在下一秒逆轉的場面。
只見原本都被五花大綁的多克醫院的醫護人員其中一名人員不知道什麼掙脫綁着雙手的繩子,手中還握着一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刀,直接朝背對着他們的官寒的背部狠狠刺去--
“官寒!小心!”尉遲昕一、万俟北、令狐僥琛只來得及同時呼喊出聲!眨眼間,相里司祈已經將官寒猛然推倒在地。
哐啷!砰!
隨着被撞到的一些醫學用具散落在地板上,兩人也應聲摔倒。
尉遲昕一跑到桌子旁邊,隨手一把抓起一個用具朝那人猛地丟了過去--
“啊--”緊接着,一聲慘叫從那人口中傳來,用具直接“招呼”上他的頭部。
啪啪啪……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僅僅幾秒鐘的時間,一群警察魚貫從病房門口沖了進來,緊跟在警察身後的是理事長粱顥和眾位湊熱鬧的老師。
“這些應該就是多克醫院的人!”看着四五個被五花大綁以及一個手持兇器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砸到頭部而昏倒在地的一群人,粱顥向警察說明了情況。
幾天前,万俟北就將今天所要發生的一些大致情況與警方有過接觸,並要求他暗中能協助他們,負責這次逮捕行動的於隊長讚賞地看着万俟北五人,“我們接到線報,你們多克醫院在本市販賣、走私人體器官,並且企圖竊取迤西學院醫學院的新發明藥劑,請你們……”
“你們中國警察,有什麼資格逮捕我們?”那名被綁在椅子旁邊的老頭依舊不死心地怪叫,並一副輕蔑的樣子,似乎在等着警方在聽到他的威脅后能當場讓他走人,“我們是紐約多克國際醫院的醫護人員,我們與本校所交易的都是合法的藥品交易,你們有什麼證據拘留我們?”
望着那老頭子趾高氣揚的小人樣,於隊長輕輕嘆了口氣,隨即咕噥道:“這傢伙,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
這時,從於隊長身後走出一名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男子從上衣口袋中掏出自己的證件,並自我介紹:“這是我的證件,你應該就是多克醫院藥劑師瑪詹,三天前有人用匿名郵件將你們多克醫院的多種罪行發送到本市國際刑警總部的網絡中。”回想了那些資料上的犯罪事實,男子繼續說:“販賣人體器官的地點是在泰國,用人體做化學實驗最近的一次時間應該是今年8月份……”一一將一些犯罪事實舉例出來,滿意地看到那群醫護人員頓時慘白的臉色。將手下遞過來的文件打開,呈現在瑪詹面前。“這是逮捕令!”不過惟一令他們遺憾的是,通過電子郵件所發送資料的郵件地址竟然是一個臨時郵箱,而且通過總部網絡工作人員的調查,根本調查不到郵箱的lP地址。所以,到現在為止,警方只收到一連串多克醫院的犯罪事實,卻無從查找通過郵件舉報的人,犯罪資料相當詳細,幾乎從多克醫院的第一宗犯罪案件內幕都非常清楚,這不禁讓警方懷疑會不會是多克醫院內部人員內訌?
看到男子的國際刑警證件后,瑪詹等人想要順利走出迤西學院的希望就破滅了,在聽見一樁樁犯罪事實以及看到那張逮捕令后,全都面如死灰,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等多克醫院的一群罪犯被帶走後,大家才注意到剛才倒地的官寒和相里司祈。
“你們沒事吧?”於隊長走到兩人跟前,關心地問。
“沒事,沒事,小傷而已!”連忙朝於隊長擺擺手。
“你們倆真是一對活寶!”失笑地搖了搖頭,令狐僥琛等人因剛才警方的介入而一直被警群阻擋在病房門口,此時才得以來到兩人跟前,“瞧瞧,前幾天才因為某些鬥毆事件而搞得傷痕纍纍,現在又被手術刀劃了一刀,我說……你們倆怎麼這麼與受傷有緣啊?”
相里司祈及時推倒了官寒,但由於那人下刀太重的原因,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傷害,卻也同時劃破了兩人的手臂和肩膀。
“你還真會說風涼話啊!”相里司祈捂住受傷的肩膀,痛得只能用咬牙切齒來回答令狐僥琛的調侃。
“別鬧了!”拍了一下令狐僥琛的肩頭,尉遲昕一忍住笑意,“還是先讓兩名傷員接受治療好不好,要不等會兩人因流血過多而嗝屁掉,那多丟臉!”
“對、對、對!”望着相里司祈快要冒火的雙眼,惟恐自己忍不住發笑,万俟北連忙用手握成拳放到嘴邊乾咳了兩聲,“你們先去包紮傷口比較重要!”將兩人拖出房門,五人向一樓的醫務室走去。
“理事長,我們也完成了這次特殊任務,是不是該把那幾人的記過處分撤消了?”與粱顥並肩走在最後的令狐僥琛問道。
“這個啊……放心好了,我會在下星期一以前為相里司祈、官寒、尉遲昕一幾人‘沉冤昭雪’,並加以獎勵!而且之前與幾個董事商量過,這次學校要專門為你們開一個慶功宴會!”
“對了,一直想問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當時委任我們調查這個案件的發起人是理事長你嗎?”
“不是,是法學院的路院長,不過他只提到了相里司祈、尉遲昕一、万俟北!”
“那我和……官寒……”
“是我推選的!”
“哦……”拖了好長的音,“原來是你把我們出賣的啊?”先前他一直疑惑,他與官寒在學校既不是學生會的人,在學院中又沒有什麼突出表現,為什麼校方會連他們兩人都推選上呢?現在終於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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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五人走出校醫院的大樓,同時抬頭仰望夜空,卻發現原來漆黑而濃重的夜此時竟然星光迷茫,藉著夜色,五人反倒悠閑地散起步來。
深深吸了口空氣,相里司祈感慨道:“真好,事情都真相大白了!”
“是啊,我今天的表現還不錯吧?”万俟北的臭屁遭到眾人一陣唏噓,“老實說,後來因為趕來救官寒而沒有看到劉主任三人的下場,還真是有點遺憾!”
“這種小事情,交給理事長就好了!”由粱顥口中已經得知三人已被警方帶回警察局接受詢問的令狐僥琛撇撇嘴,涼涼地說。
“吱!令狐僥琛,我怎麼老覺得理事長和你總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呀!”用手肘拐拐令狐僥琛,相里司祈疑惑地問。
“我和理事長是親戚關係呀!”
“少來,那尉遲昕一和你也是親戚關係,為什麼尉遲昕一不知道你和理事長的關係?”
“遠房親戚嘛!”
“切!”相里司祈一副“他在胡說八道”的樣子。
“搞不好這個學校的大部分董事都是你們家親戚哦!”万俟北打趣地摟住令狐僥琛的肩膀,似乎不在乎此刻自己的心情會被他探視到。
“哎,忽然不想現在就回公寓!”
“你又想發什麼神經?”白了相里司祈一眼,尉遲昕一命令道:“你現在還是傷員,最好回公寓休息!”
“可是……我現在好想去忘情坊喝酒慶祝耶!”不理會好友的警告,相里司祈朝大夥提議。
“咦?這個注意不錯!”令狐僥琛點頭附和,“其他人有沒有意見?”
尉遲昕一無奈地朝夜空中猛翻白眼,“沒有!”都被令狐僥琛拉着朝學校大門方向行走了,他還能有什麼意見嘛。
“好啊,反正我現在一點睡意都沒有!”万俟北快步跟上大夥。
“官寒,這個時候你應該不會做出掃興的舉動吧?”
來到官寒面前,相里司祈小聲詢問。
可惜沒有得到預期的回答,反而被人拋在身後。
“喂,好歹剛才我也捨身相救耶!”
“我又沒讓你救我!”
“你這個死孩子,存心和我作對是不是?”咆哮聲在寂靜的校園走道回蕩。
“是你自己沉不住氣,幹嗎要怪別人?”語氣依舊沒有起伏,卻多了一份調侃的意味。
“你!你……我……”指着官寒,相里司祈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什麼你,你忽然被一個人壓倒在地,這種滋味誰受得了?”冷哼一聲,不理會相里司祈鐵青的臉色,官寒繼續朝前走。
“哈哈哈,司祈,你該減肥了!”万俟北沒有想到那隻冰棒也學會了調侃人的話。
就在相里司祈被兩人的話而氣得快要七竅生煙之際,依舊沒有發現官寒的腳步已經順着大夥的方向走去--
月光投射在大地上,將五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影子與影子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似乎在說明往後的生命中,五人將要共同度過……共同解決某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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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主任、張揚、羅衫三人因涉嫌殺害言靜然案件而得到了最終的判決,並在抓獲多克醫院派遣到本校的醫護人員過程中,成功破獲一宗國際人體器官走私案件,此事以後,五人一時間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不僅撤消了尉遲昕一、官寒、相里司祈的處分,還加以獎勵。本市的警方高薪聘請五人擔任兼職專案小組人員。
於是乎,一宗宗離奇的案件一旦到了五人手中,揭開案件的事實與真相也就相距不遠了。
五人的名氣也越來越大,他們過人的膽識、觀察案件的敏銳、對案件分析獨到的見解都得到警方的好評,警方為了鼓勵五人繼續利用他們各自的非凡的能力破解案件,便為他們五個人所組成的專案小組取了一個名稱--秤行俠探!表示他們遊走在法律與罪惡邊緣尋找真相,懲處罪犯,懲惡揚善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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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院學生實驗室
叩叩叩!
沒人應答!
叩叩叩!
沒人應答!
等待了幾秒后,手掌直接伸向門把。
喀!
門被打開了,掃射了實驗室一周,果然如他所料。
“官寒,你在裏面為什麼不應答我?”
“門沒鎖!”頭沒抬起來看來人,反而開始收拾實驗用具。
“可是你也應該讓我知道你在裏面呀!”埋怨聲不滿地叫道。
“你不是已經看見我了嗎?”抽出筆筒里的圓珠筆,官寒開始做實驗總結。
“你!”令狐僥琛抬起的手指頹然放下,和這小子對話簡直就是在殺傷他的腦細胞。而且面對這小子時,其他四人最常用到的一個字就是“你”,因為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嘛,“你該不會忘記今天的事情了吧?”今天是星期五,尉遲昕一邀請四人晚上到他家聚餐,由於下午其他三人都沒有課程安排,所以先行一步。料定官寒肯定不認識聚餐的地點,也只有他這個好管閑事的人來帶官寒這個實驗狂了。
似乎總結完實驗報告,官寒才抬頭看向來人,“記得。”
看官寒開始收拾書包,令狐僥琛才嘆了口氣,“走吧!”
在走出實驗室的同時,令狐僥琛的腦海中不斷閃過一個畫面,奇怪!他記得前往尉遲昕一家的路程中並沒有要經過小巷的路途呀!
官寒與令狐僥琛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迤西學院的大門,向尉遲昕一家走去。
搭公車十多分鐘后,兩人來到流榭大街,這時候,令狐僥琛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表哥,你們到了嗎?”
“哦,已經到書店附近了,大概還有十分鐘!”
話筒那邊吁了口氣,“還好,幫忙買一包味精!”
“哦!”切斷電話,令狐僥琛望了一眼身旁的官寒,確定他沒有丟失,“昕一讓我們到附近買東西,我們去前面的7-Eleven好了。”
官寒不置可否地向不遠處的7-Eleven走去,正當兩人走到超市門口,令狐僥琛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原來是社會學的教授,他也只好用眼神示意官寒幫忙進超市買東西。
“教授,有什麼事情?”咦?前面有一條巷子,由於天色有些暗,這個巷子又是背街的方向,不走近看的話,根本看不清楚。
“僥琛,你的文章已經通過學院老師的審核,下個星期會就有可能挑選出這次優秀論文的人選。”學校學生處組織了一次自發性的投稿活動,每個在校生都有資格參加,並且不限文章體裁,並由每個學院的老師挑選出幾篇優秀文章上報,最後評選出優秀文章,這次活動不僅能獲得豐厚的獎金,還有望成為本學年度學校十大優秀學生人選。迤西學院每年度都會從各個學院的學生中挑選出十個優秀學生作為鼓勵學生的獎項。這個獎項也是每個學生在大學生涯中努力進取的目標。
“太好了!”令狐僥琛激動地叫了一聲,還引起了周遭人群的白眼,“謝謝你教授,我下星期會把一些素材交給你的!”下意識地朝巷子再次望去,好像有人?一邊說話,令狐僥琛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向那條巷子靠近。
“好!到時候你直接到院辦公室找我好了。”
“嗯!”掛斷電話,令狐僥琛就跨入了幽暗的巷子,頓時聽見一陣嘈雜的爭吵及叫罵聲,還有雜亂的腳步聲。
怎麼回事?抬頭仰望巷子,這不是……他先前在腦海中閃過的場景嗎?
思緒還處於震驚之中的令狐僥琛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忽然一個人影撲向自己,接着,在距離他十公分距離的地方,人影砰然摔倒。
在雜亂的腳步聲中,令狐僥琛依稀聽見巷口中段的說話聲。
“就在那裏!快!”
“等等,好像前面有人!”
感覺到腳邊的人動了一下,令狐僥琛確定沒有任何危險,蹲下身將那人扶起來。
“你沒事吧?”原來是一個約莫九、十歲的小女孩,怎麼這小孩子全身髒兮兮的,並且臉部和手臂上都有傷痕,在她周身充滿了戒備,並由小女孩冰涼的手中感覺到後面的一群人似乎是在追趕小女孩的。
小女孩掙脫令狐僥琛的手,靠向牆壁,並與他拉開了距離。
“臭丫頭,看你往哪裏跑?”等剛才說話的那群人趕到跟前,令狐饒琛才發現那群入竟然是十五六歲的少年。
“把東西交出來!”其中帶頭的少年對着小女孩伸出手。
小女孩沒有說話,也沒有把東西交出來,而是往後一退再退!
“你還敢跑?”那少年似乎追趕小女孩也追得不耐煩了,一步跨到她身旁,順勢就要抬手打她。就在揮手落下的時候,被另外一隻手臂截下了。
“哎,你們這群人欺負一個小女孩?真是不要臉?”
“你?”忽然被人捉住手腕,少年扯着嗓子吼叫:“小子,要你多管閑事?快滾啦!”
“你們打她就是不對!這個閑事我管定了!”
“你很番哦!”只見那少年回頭向同伴使了個眼神,一群人就將令狐僥琛和小女孩圍住了。
“你、你們不要亂來!”令狐僥琛一邊拉着小女孩後退,一邊扯開說話的聲音,企圖讓巷子外面的行人能聽見他的呼叫聲。該死的,那小女孩在這種緊要關頭還要掙脫他的手,她以為自己可以逃跑嗎?個頭那麼小,說不定還沒有跑出三步遠就被逮回來。
“是你自己要多管閑事,不是嗎?”
才退了兩步,自己的背就緊緊地貼在牆壁上,眼看一群人的拳頭就要落下,令狐僥琛下意識地彎腰護住小女孩……嗯?怎麼……被揍都不痛的,難道他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居然還聽見那群小子的喊痛聲。
忽然頭頂響起了熟悉的嗓音,“你還要蹲多久?”
啊?
“官寒?”迅速轉頭看向那群小混混!果然看見幾支銀色飛鏢插在他們手臂上,“呵呵呵……太好了,官寒,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原來是官寒救了他。
無奈地撇嘴,好像是這小子把他丟在超市的吧,等他買完東西出來就看見這小子向不遠處的巷口走去,等他趕到就看見這小子用身體保護着一個小女孩,而自己差點被一群小混混毆打!“東西我已經買了,走吧!”懶得理會那群小混混的哭喊聲,官寒轉身就要走。
“可是……這個小女孩……喂,你要去哪裏……”小女孩使勁掙脫令狐僥琛的手,並一股腦地將官寒撞倒在地。接着,不顧令狐僥琛的喊叫,小女孩就消失在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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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聽見門鈴聲,尉遲昕一連忙起身開門。“表哥,你們來得還真慢!”這十分鐘怎麼就變成了半小時呀。
“昕一,你表哥來了嗎?”廚房那頭傳來尉遲昕一的母親的喊聲,“快把味精送到廚房。”
“哦!”接過官寒手中的膠袋,尉遲昕一走向廚房,“官寒,你們到客廳坐一下!”
“你們兩個終於來啦?”早已餓得不知今昔是何年的相里司祈萬全不顧及形象地斜躺在沙發上,看見兩人坐到沙發上,才有氣無力地抱怨。
“在你餓死前我們趕來救你了!”
“咦?官寒,你口袋裏裝着什麼東西?”從廚房端菜出來的万俟北眼尖地看見官寒口袋上掛着一條亮光閃閃的鏈子。
“什麼東西?”相里司祈起身將手伸到官寒口袋旁一拉--
“哇,一條項鏈!”只見相里司祈手中掛着一條銀色鏈子,鏈子下方墜着一顆透明的石頭。
“官寒,你哪來的鏈子?”走出廚房的尉遲昕一臉驚訝地問向一臉茫然的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官寒,這個鏈子應該是剛才那個小女孩故意留給你的!”
“怎麼回事?”
“你們遇到什麼事情了?”
“為什麼會有人留這顆石頭給你們?”
正當幾人七嘴八舌地詢問官寒和令狐僥琛之時,万俟北的姐姐冒出一句勁爆的話:“這不是石頭,而是一顆裸鑽!”
官寒與令狐僥琛兩人更是驚訝得面面相覷,那群小混混所要的東西就是小女孩身上的裸鑽嗎?一個小女孩又為什麼會有這麼一顆價值不菲的裸鑽呢?
震驚、錯愕都難以形容在座的人的表情,一團團不解的疑團浮在尉遲家。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