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人用一雙怨恨的眼睛盯着看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風月明今天總算知道了。
雖然她跟向雨婷在同一間公司上班，可是因為職務不同，她們一直沒有什麼機會碰面。
可是今天就是那麼湊巧，她跟上官雲開到合作廠商那裏開會，在回公司的路上，因為他臨時接到上官鴕的電話說要與他氏公事，所以他便要她先回公司。
而風月明才踏進電梯就見到上官雲開的前任秘書向雨睜。
向雨婷一見到她，那雙眼睛立刻充滿怨恨，像是恨不得殺她似的。
若說她不恨風月明，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因為她不只搶了自己的工作，還搶走了上官雲開身邊的位置。
林心儀告訴她，風月明現在跟上官雲開走得非常近，她還曾親眼見到上官雲開跟風月明一起去吃飯。
雖然她被調離了上官雲開的身邊，無法再像以前一樣跟他朝夕相處，但是她對他的感情沒有任何改變，她相信他絕對找不到任何一個比她更適合他的女人了。
所以向雨婷認為她應該要先跟風月明說清楚，她絕不允許風月明有任何想要跟她搶奪上官雲開的念頭。
“我可以跟你談談嗎?風小姐。”雖然她討厭風月明，但是她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對風月明無禮。
“你要跟我談些什麼呢?”她可不可以拒絕?
“我想跟你談談有關上官雲開的事。”離開上官雲開的秘書工作后，她能見到他的機會也減少了許多。
看她堅決的表情，風月明知道自已是逃不掉了。“好吧。”於是，兩個人一起來到茶水間。
風月明倒丁一杯咖啡給向雨婷，而她則替自己倒了杯茶。
喝了口咖啡，向雨婷直截了當的對她說：“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喜歡上官雲開。”她對上官雲開的心意可說是人盡皆知，所以她相信風月明一定也聽說過。
“我當然知道。”
從第一次看到她時，她就已經知道了。
“我早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嫁給他了。”從她第一眼見到上官雲開時，她就已經對他芳心暗許了。
風月明無奈的看着向雨婷。她該怎麼說?是要跟她說加油，還是要祝她心想事成呢?可是這兩者好像都不太合適。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跟我搶上官雲開。”
“搶?”風月明不禁笑了起來，“你當上官雲開是東西嗎?”又不是小孩子搶玩具，誰搶贏了就是誰的。
“我相信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他，也不會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她對上官雲開的心是無人可及的。
“你跟他的事跟我無關吧。”難道愛上一個人，就一定會做出這種怪事來嗎?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介入。”如果她夠聰明的話，應該不會傻得想要介入他們之間的。
“我有介人你跟上官雲開之間嗎?”這世上的男人那麼多，她或許會看上任何一個男人，但是她絕對不會想要任何上官家的男人。
“我相信上官雲開最後一定會是我的，只要你不要介入。”只要風月明退出他們之間，她一定會成為上官雲開的妻子。
“你還真看得起我。”她真不明白向雨婷哪裏來的自信，“難道你不明白上官雲開對你根本就沒有情意嗎?”
風月明的話讓向雨婷的臉色大變，但她無法否認風月明的話。“就算現在上官雲開對我無意，但是我相信只要再過一段時間，上官雲開就會知道我才是最適合他的女人。”
“如果再過一段時間，他還是不認為你是最適合他的女人，那麼你該怎麼辦?”風月明知道自己這麼說很惡劣。
可是她對向雨婷的行為也很不滿，難不成她認為只要把上官雲開身邊的女人全部解決掉了，他就會屬於她了嗎?
“不會的!”她告訴自己千萬不要被風月明的話給影響。“我相信只要再給上官雲開一段時間，他一定會知道我才是那個最適合他的女人。”這幾年她總是用這些話來鼓勵自己，要自己千萬別灰心。
“既然你這麼認為，那麼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向雨婷心甘情願要浪費自己的青春，就讓她去浪費好了，反正這跟她沒有什麼關係。
“我要你答應我。”
“答應你什麼?”她可不答應她做不到的事。
“不介入我跟上官雲開之間。”她知道如果自己無法說服風月明的話，那麼她將會是她最大的情敵。
“我從不對未來做出任何保證。”她根本就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要她如何提出保證?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風月明要跟她搶上官雲開?
“我哪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我無法答應你。”要是她現在答應了，可是以後卻做不到，那豈不是要被她捉了個話柄嗎?
向雨婷露出憤怒的神情，“你是準備要跟我爭上官雲開?”
風月明就算再笨也不會跟她搶，不過她還是故意這麼說：“上官雲開有權找尋他所愛的女人。”
“你認為你是上官雲開所愛的女人?”這下她知道風月明的意思了。
“我沒這麼說。”她不可能會那麼倒霉的。
雖然她這麼想，可是她卻不由得想起了上官雲開那開朗的笑容，嘴角也不自覺地露出微笑。
“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從今天起，風月明就是她的情敵了。
風月明知道她一時的衝動，已經替自己惹來一個敵人了。
“向小姐……”
“你既然決定要跟我搶上官雲開，那麼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情敵。我告訴你，我會盡我一切的努力奪得上官雲開的心。”她不信她會輸給風月明，她可是上官夫人中意的兒媳婦人選。
可是風月明並不想要跟她搶上官雲開的心。
只是她還來不及說，向雨婷就已經轉身離開。
看着她的背影，風月明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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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正在批示公文的上官雲開，風月明可以了解向雨婷為什麼會這麼迷戀他。
他是個長得很帥的男人，而且他也不是那種只有外表沒有內涵的男人。也難怪女人會想要倒追他，畢竟有錢有勢的另人不少，但是卻沒有幾個像上官雲開一樣，除了工作外，半點緋聞也不沾的男人。
上官雲開批好了公文，抬起頭卻看見風月明若有所思的站在他面前看着自己發獃。
“怎麼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在工作時發獃，而且還是盯着他發獃。
風月明連忙搖搖頭，“沒有。”然後她拿了公文就想要離開。
上官雲開伸手按住公文夾，“沒事的話，你不會直盯着我發獃吧。”
她收回手，嘆了口氣。“你真的對向雨婷沒興趣嗎?”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問。
他挑起眉問；“為什麼提起她?”
風月明隨便找個理由，“我只是好奇，如果你連向雨婷那樣的美人都沒興趣，那你會對什麼樣的女人有興趣呢?”在這裏上班也有好幾個月，她還沒見過有女人來找他呢。
“我要的是感覺。”他笑了笑回答風月明的問題。
他要的人一出現他就會知道了，而現在他已經知道他要的是誰。只是那個人還不知道而已，所以他現在只能耐心的等待。
這有說不等於沒說嗎?
“其實這種事本來就跟我無關，只是無端地被當成仇人仇視了好幾個月，難免會好奇而已。”
畢竟不只是她好奇，整間公司里有誰不好奇?當然風月明絕不會承認，其實她自己也很想知道上官雲開喜歡的人是誰。
“你想知道我喜歡的人是誰嗎?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如果風月明真想知道，他不介意告訴她。
她當然想知道!
不過，上官雲開為什麼會願意告訴她呢?
他們的私交並沒有好到這種地步吧。
思考不到一分鐘，風月明便改變主意，她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上官雲開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要告訴她他的意中人是誰，所以這其中必有詐。
“我想你不需要急着告訴我，我外面還有很多工作要趕，以後有機會再說吧。”風月明拿回公文，行個禮后就轉身離開了。
就當是她小心眼好了，不過直覺告訴她，還是快點逃比較妥當。
看着她匆忙離去的背影，上官雲開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又繼續埋首在公文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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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風月明跟着上官雲開一起去參加一個大客戶的兒子的喜筵，席間上官雲開被灌了不少酒。
以往的應酬，她也看過上官雲開跟客戶喝了不少的酒，所以對這種事她根本就不在意。更何況她忙着餵飽自己的胃都來不及了，哪有空管他被灌了多少酒?反正他是個大男人，酒喝多了又不怕酒醉失身。
可是今晚上官雲開居然喝醉了，風月明本來想讓司機直接把他送回家去的，沒想到司機今晚竟然請了假。可是如果她把上官雲開送回家去，這一來一往的車程起碼要兩小時，只是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多了，她也累得只想趴上床去睡覺，哪還有力氣送他回家。
考慮了一下，風月明決定今晚收留上官雲開，讓他在家裏住一個晚上，反正他也沒跟她收過房租，就當是她還上官雲開一個人情吧。
一回到家，風月明就把他扶進客房裏，然後就留他在那裏自生自滅；而她則回到自己的房裏!洗了澡后，她就迫不及待的投向溫暖的床上，準備去跟周公打招呼了。
一直睡到半夜時分，直到生理的自然呼喚，讓她不得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她打着呵欠揉着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后便朝浴室走去，可是回來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的床上居然有個人。
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往外跑，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太對，如果是小偷的話，應該不會爬上床去睡；而且這棟大樓的保全可是出了名的，小偷想要摸進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她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伸手打開床頭燈，一張熟悉的臉孔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上官雲開!
他怎麼會在她的床上?他應該在隔壁的客房睡覺才對，怎會跑到她的房間裏來?
拉起了被子，風月明吃力的拉起上官雲開。“你給我醒來!”
睡夢中的上官雲開一張開朦朧的眼睛，就看見風月明正吃力地拉着自己，而他一個出力就把風月明拉到床上。
“這麼晚了，你還不快點上床睡覺。”說完后他閉上眼睛，拉着風月明就要繼續做他的美夢。
風月明掙扎的說：“你該睡的地方是隔壁不是這裏。”
她可是個還沒出嫁的閨女，要是讓別人知道她跟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那她的名聲就完了。
上官雲開閉着眼迷迷糊糊的說：“我習慣睡在這裏了。”
“現在這裏是我的房間!”她才不管他是不是睡慣了。
“那麼我們就一塊兒睡吧。”上官雲開根本就沒有清醒，他累了一天，又喝了不少酒，現在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覺。
這下她可火大了，她抓起上官雲開的手用力的咬下去，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連半點反應也沒有，反而是她把自己的牙齒都咬疼了。她只好改變方法，張開嘴用力的朝他的鼻子咬下去，逮
下他可就不得不清醒了。
上官雲開捂着疼痛的鼻子，“你在做什麼啊?”
肚子餓了應該到廚房去找東西吃才對，咬他的鼻子做什麼?他的鼻子又不是食物。
她生氣的指着上官雲開說：“我在叫你起床!”
上官雲開只好忍着睡意，“想叫我起床，也不必活這種方法巴。”
“現在你清醒了，那麼請你回隔壁睡好嗎?”風月明努力的從上官雲開的懷裏掙脫出來。
他開口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是風月明的裸體卻吸引了他的視線。這當然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在這個男歡女愛的時代里是件平常事，雖然他沒有女朋友，但是當他有需要時也不會虐待自己。
可是她的裸體卻吸引住他全部的注意，甚至讓他開始興奮起來。她的肌膚潔白如玉，那大小適中的乳房，似乎在呼喚着他的雙手，而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更是讓他的心跳加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風月明正奇怪上官雲開為什麼不說話，看着他痴痴對她發愣的樣子，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這才發現她竟然一絲不掛的坐在上官雲開的面前!
剛剛她只顧着叫醒上官雲開，卻忘了自己有裸睡的習慣!
她立刻拿起床上的被單，要往自己的身上遮，但是上官雲開卻飛快的壓住被單。
“你……”風月明的臉開始紅了，有哪個女人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而不害羞的?
上官雲開讚賞的說：“月明，你好美。”
從他在喪禮上看到風月明時，他就發現自己已經對她心動了。
可是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不想讓自己唐突的舉動嚇到風月明。更何況上官家跟風家的關係，也由不得他對她有任何無禮的舉動。
但是這一陣子跟她日夜相處在一起后，他實在是無法再控制自己了，他決定要放手去追。就算她不想再跟上官家有任何的牽扯，他也非要讓她跟上官家扯上關係不可。
就算燈光不是很亮，風月明也注意到，只穿了一件薄薄內褲的上官雲開，似乎已經開始衝動了。
“你要不要去洗個冷水澡，好讓自己冷靜一下?”這下她可後悔了，早知道她就不要吵醒上官雲開，自己到隔壁客房去睡就好了。
上官雲開眼神有些挑逗的說：“怎麼，你怕我嗎?”
她有可能會不怕嗎?畢竟她可不習慣跟人袒裎相見，不過看着上官雲開的熱烈目光，也讓她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起來。
“我不是怕你，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出什麼會讓自己後悔的事。”她對一夜情可沒有興趣。
雖然她在美國長大，但是她仍有着很傳統的中國思想。她寧願把第一次留在洞房花燭夜，而且就算她一時想不開要試試一夜情，上官雲開也絕對不是一夜情的好對象。
風家跟上官家的關係已經夠複雜了，如果她不想讓兩家再糾纏下去，她就必須好好的控制自己的行為。否則要是讓死去的爺爺知道她跟上官雲開有了關係，只怕爺爺也會從墳墓里跳出來大罵她一頓。
所以她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跟他有任何噯昧的關係，不然她的下場可能會比下地獄還慘。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上官雲開伸出手撫摸着風月明的下巴。
“你說，我會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呢?”他不認為他現想要做的事情會讓自己後悔。
風月明悄悄的想要往後退，上官雲開的手卻立刻握住她的肩膀，讓她無法再後退。
“上官雲開，我對一夜情沒興趣。”她的第一次只打算給她的丈夫，不然也要給她心愛的男人。
上官雲開可不在這兩者的範圍內。
他輕柔愛撫着她的肩膀，“我對一夜情也沒什麼興趣。”
風月明努力的擠出笑容，“既然我們都有這個共識，那麼你是否可以放開我了?”
她可不希望因為一時的荷爾蒙衝動，毀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你沒感覺到嗎?”上官雲開突然冒出一句話。
“感覺到什麼?”她現在除了緊張及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全身發熱外，她什麼都感覺不到。
“感覺到我們之間的吸引力。”他不相信她會對他沒有絲毫的感覺，他知道她對他也是有意的。
“男女之間會互相吸引，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她當然也感受到他們之間的吸引力，可是上官雲開不是她談戀愛的好對象。
上官雲開用另一隻手撫摸着風月明的唇，“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想吻你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風月明咬着下唇道：“我想跟你吻其他女人的感覺不會有什麼不同的。”誰知道上官雲開吻過多少女人了。
只是她沒注意到，在她說出這句話時，話里的酸度有多濃。
“是嗎?”上官雲開把風月明拉進了他的懷裏，“這點我倒不認為。”
說完，他便低下頭吻住了風月明。
她本來是想掙扎的，但是上官雲開的吻迷惑了她，從來就沒有人像他一樣吻過她。
而上官雲開的吻就好像迷藥似的，讓她的理智一點一點的消失，雙手在不知不覺中爬上了他的背。
不知過了多久，她似乎聽到上官雲開問了一聲：“可以嗎?”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樣的回答，因為除了有稍微不適的感覺外，她整個人一直是飄浮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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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明不停的告訴自己，她跟上官雲開上床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們只是一時天雷勾動了地火，然後就乾柴烈火的燒了起來，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雖然她不停的這樣告訴自己，但是腦海里還是不斷的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而且越想臉就越紅。
今天一早醒來時，她就沒有看見上官雲開的人了。不見他的身影，她雖然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心裏卻覺得怪怪的。
上官雲開居然就這麼丟下她離開了。
越想心裏就越不舒服，所以她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就往大門丟了過去。
這時大門突然打開了，上官雲開看見朝他飛來的抱枕，直覺的往旁邊一閃，抱枕就呈拋物線的掉到地上。
“你醒了。”發生什麼事了，她怎麼會朝他丟抱枕?他是哪裏惹得她不高興了嗎?
風月明看到上官雲開時愣了一下，“你不是離開了嗎?”
他提起手中的袋子，“我今天早上醒來時，到廚房看見你的冰箱裏除了幾瓶礦泉水外，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我就出去買點東西回來。”
還以為上官雲開丟下她離開了，想起自己剛才的舉動，風月明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怎麼了?”
“沒有。”她剛才完全只是一時手癢，所以丟丟抱枕來玩而已。
上官雲開把買回來的東西全都放進冰箱裏，然後才走向風月明。
“如果沒有的話，你怎麼會發脾氣?”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發脾氣了?”她說什麼也不會承認她剛才是在脾氣，她只是一時手癢。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如果不是發脾氣丟東西，那抱枕怎麼會朝他飛來?畢竟抱枕可沒長翅膀。
“那是你看錯了。”
上官雲開看了她好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你該不會是一覺醒來沒有看到我，以為我已經離開，所以才會發脾氣吧?”
風月明連忙否認，“我怎麼可能會為了這點小事發脾氣。”就算有她也絕對不會對上官雲開承認的。
他在風月明的身旁坐了下來，將她摟進懷裏。“你真的不是為了這件事在發脾氣?”
她可不想在他面前丟臉，“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有誰會為了這種事發脾氣。”
雖然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但是沒看過豬走路也吃過豬肉，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有誰會斤斤計較的放在心上。
“聽你這麼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經驗老到呢。”只是他看得出她臉上的表情明明寫着——她可不是這麼想的。
“當然。”就算她以前不曾做過這種事，但是她好歹也跟同學一起看過好幾卷A片。
上官雲開捏了捏她的鼻子，“要是你真那麼想就好了。”
這個心口不一的小東西。
風月明不自覺地對他撒嬌，“我本來就是這麼想的。”
“原來你是個逞強的小東西。”他不禁勾起唇角，越了解她就越覺得她可愛。
“我哪裏逞強了。”
上官雲開用手指點了點風月明的鼻子，“我怎麼看你都像是在逞強。”
她拿起他的手指頭就用力的咬下去。
“如果你肚子餓的話就去吃東西，我有買吃的回來，啃我的手指頭是喂不飽肚子的。”他根本一點也不覺得疼。
聽上官雲開這麼說，風月明突然覺得肚子餓了，她丟下他的手，走到廚房去看看他買了什麼東西回來，好填飽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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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沒有回去?”拿了一盒蜂蜜蛋糕，泡了壺咖啡后，風月明就從廚房走了出來。
已經恢復冷靜的她，理智的腦袋也開始運轉，她想上官雲開要是一覺醒來就一走了之，她以後反而還比較好面對他。
“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從昨晚起，他跟風月明的關係就已經不一樣了。
“我跟你回去做什麼?”風月明假裝聽不懂上官雲開的話。
“回去見我父母。”他不相信她會不了解自己的意思。
“我上次才見過上官者爺跟上官夫人而已。”她喝了口咖啡定定神。
上官雲開可不許她裝傻，“你該改口了。”
風月明挑眉道：“我要改什麼口?”
既然她要裝傻，那他就挑明了說：“以後你該改口稱我的父母為爸媽了。”
“沒有這個必要吧!”風月明差點被咖啡給嗆到。
上官雲開看了風月明好一會兒才說：“你說呢?”
若是要她說的話，她當然會說沒有這個必要。就算她跟上官雲開上了床，但有件事她可沒忘，就是兩年後她可以離上官家遠遠的。
不過她也不想再跟他就這個問題再討論下去，畢竟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多少也了解他的性子。
有些事情他可以不在乎，但有些事情他可是會很認真的。
而看他那正經的樣子，想必對這件事非常認真，所以要是再跟他討論下去，那麼她很有可能會惹火了他。
惹火了上官雲開對自己是半點好處也沒有，她是個聰明人，而聰明人是不做傻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