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失戀的補償

第一回 失戀的補償

“我把悲傷留給自己,你的快樂讓你帶走,從此以後,我再沒有,快樂起來的理由~~啊!為什麽啊!”

黑夜中的a大,有一個搖搖晃晃的影子,大聲的唱着的情歌的是剛剛失戀的許唯我。“混蛋!看到美女就忘了我,混蛋!見異思遷的大混蛋!哇啊!”站立不穩摔倒坐在地上,大嗓門的許唯我招來了宿管阿姨。

“唉,姑娘,你怎麽在這啊,這麽晚上別喊了啊!”說著上前要扶她,“哎呀,你這是喝了多少酒,怎麽這麽大酒味喲。”

“別管我,哇~~讓開,別管我。”揮手反抗阿姨的許唯我酒後瘋,實在太沒風度。

“唯我,起來了。”聽見聲音的室友趕來了,兩個人生拉硬扯,就算把她拉進了校醫院,“啊!放開我!我要酒!給我酒。”

室友將她放在診室匆匆去挂號,等幾分鍾回來一來,不禁嚇了一跳,“唯我,那個不能喝,給我,醫生!”被搶了手中的醫用酒精,許唯我張牙舞爪。“給我!給我!你別搶!”

“唉,唉,唉,你這學生怎麽回事。”女護士被吵醒態度惡劣,一下推開許唯我,將酒精瓶搶了回來。“喝,在喝酒醉死了。”護士拿着挂號單帶著室友去醫生診室,留下沒了酒又被推倒在病床上的許唯我,看着天花板旋轉旋轉,漸漸閉上眼。口裏還不停念叨,“混蛋,什麽酒,真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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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許唯我聽到有個人叫她,那聲音低沈溫柔。

“唯我。快醒醒。”

我知道你聲音很好聽,但我現在很困哦,別來煩我哦,許唯我心裏這樣想着。

“唯我”那男子鍥而不捨,忍無可忍的許唯我終於爆了。“別吵了。”

“唯我,你醒了!”男聲喜悅道,推動著唯我,看來這個清早她是睡不好了。

“好了,別推了。”睜開眼,嗯,頭還很痛,眼睛模糊了下,終於看清眼前的人。

別著涼來披上衣服。”正在唯我無限驚愕地看着眼前古裝美男時,以及瞄一眼他身後同樣古裝打扮的一眾清秀少年,還有一古裝華服中年婦人時,那男子已將她扶起並為她披上一件看似價值不菲的絲綢長衣。

“你是?”話剛出口,唯我就後悔了。房間擺設,美男古董,僕人侍從,這擺明就是她床了嘛,竟然還問人家是誰,被現異常可是很麻煩的,看來只能裝失憶了。

不過,在這之前,許唯我先竊喜一下,“哈哈,美男!”

“我的頭好痛啊。”美男聞言伸過手來。

“啊,你干什麽?”許唯我作賊心虛,抓緊棉被往床角縮了縮。

“妻主,子敬只是想給你揉揉頭。”男子坐起身跪到榻邊,低眉順眼地說。

妻主?許唯我瞬間明白,原來她不僅夢想成真的穿了,還好命的穿到了女尊社會,還有溫柔馴服的夫君,老天她是不是可以當作這是對她失戀慘劇的補償呢。唯我心中歡呼不斷,不過表面還是一片平靜,既然,這身體是和她同名,那這好運她可就不客氣了。

“子敬?你是我的侍君?唉,頭好痛,我怎麽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子敬臉色大變,回頭向華衣婦人問:”祁大夫,你看妻主她這是怎麽了?”華服婦人來到床邊,拿起唯我的手腕,聽了半天的脈,眉頭皺了皺,頭又搖了搖,唯我看着莫名奇妙,子敬在一邊急得眼中淚光微閃,“祁大夫,妻主到底怎麽樣了,她不會有事對吧。”

唯我知道自己好的很,有些不耐的往別處看看,原來緊張她的不僅僅是子敬美人,唯我斜瞥一旁伺候的侍叢中,有個頂水靈的少年也往這邊看,看他緊咬着那水嫩嫩的唇,唯我都有點心疼。

沈吟半晌,祁大夫慢悠悠地說:”少主人,陽虛陰亢,郁竅於頂,風寒邪冶,需潛陰補陽,活血通竅,驅風散寒。但並無大礙,不知為何如此,許是受到驚悸所致,老婦再開些安神的方子,配着原先的用,侍君不用太擔心。”

雖然,搞不懂女大夫到底是什麽意思,不過,能不用費力找借口,唯我分外感激,“多謝大夫費心。”

哪裏哪裏,為少主診病是老婦的榮幸,但求為少主人盡綿薄之力。”看來這身體的主人很有地位,大夫十分惶恐。

大夫吩咐好就跟仆叢一起退下,唯我長舒口氣,“子敬,你過來。”努力擠出最迷人的微笑,唯我向美人招手。

“妻主……”子敬聽話地坐到床頭,順勢將唯我擁到懷裏,唯我現在混身酸痛,又有美人主動現身,也懶得反抗,找個最舒服的姿勢躺着。

“子敬,我生病了嗎?怎麽什麽也不記得了,連你的名字都不記得了。”為將來的幸福着想,唯我可要和美人子敬好好溝通下感情才行。

“妻主,真得不記得子敬了?”子敬溫柔地看着唯我,唯我愣愣地搖搖頭,只見美人子敬眼中的光芒瞬間暗了,讓她不禁有些內疚。

“那妻主可記得如寶,如玉?”唯我搖搖頭。

“潘老闆呢?”

“他們是誰?”唯我再次搖頭。

子敬緊了緊懷抱,“妻主不記得我們也沒關係,我和如寶如玉是妻主的侍君,潘老闆是妻主的情郎,我們會好好照顧妻主的,妻主不用擔心,

無心安慰黯然若失的美人,唯我還在震驚中回不過神,美人乘以四,不會是她在做夢?扭扭腿,很痛。

“子敬,我怎麽一點也想不起來。”皺眉痛苦狀,戲要做足才行!

“妻主別急,想不起來也沒事的,別為難自己。”

“那給我講講你們的事,也許我能記起些來……”

正當唯我打算趁熱打鐵問出些有用的事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

“我的兒……”一位滿身富貴的中年女子邊喊著撲將到唯我身上。她身後還跟着一個窈窕脫俗的極品中年美男,美男眼眶微濕,目光朦朧多情。

“娘?”許唯我猜測這貴婦的身份。

“兒啊,你沒事啊,秋兒那小蹄子咒你不記得事了,我不信。看你還認得娘,這就好,這就好。”

“娘,我是忘了些事。但是看到娘就覺得好熟悉。”雖然,不是一個靈魂,這個娘也得將來當親娘孝順,讓她開心,不算說違心話。

“唯我,我的乖女兒,我就知道你一定忘不了娘。嗚……”拍撫感動的一踏糊塗的許家主母,唯我心中觸動,可惜她不知自己的女兒已經不在了。

“兒啊,身子還難受嗎?看你渾身**被人抬回來,爹爹我可嚇死了。”原來那中年美男是她的父親,她的父母還都是大美人看來這身體一定也差不到哪去,唯我沒良心的再竊喜一番。

“我沒事了,郎中也是說修養些日子就好了,但是孩兒好多事都記不得了,一用力想頭就很痛。”

“痛就不要想了。有什麽事讓我們告訴你就好。聽郎中的話好好休息,看你身子虛著爹爹就心疼。”唯我爹用香帕溫柔的擦擦她汗濕的額頭,”人沒事就好,有什麽咱們都依你,別再這麽衝動,為教坊間的狐媚子做這樣的傻事又何必呢,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可叫我和你娘怎麽辦啊。”

唯我聽得糊裏糊塗,哪個狐媚子,哪個就做了傻事了。

看她皺眉,唯我娘又說:”好,好,好,你要非要喜歡,那就娶進來吧,別再彆扭了,讓我們好不擔心,這樣你可滿意了。

“唯我猜出了個大概,但還是霧裏看花,看向子敬,子敬自己低着頭,也不理會唯我,唯我也只好不懂裝懂的朝”爹”笑着,小聲應是。

說罷,美男扶起哭得可憐兮兮的唯我娘,吩咐子敬:”好好照顧你家妻主,手下人都機靈點,該做的別等到主子使喚再做,用着心點。”又轉頭對我說,”孩兒,乖乖養病,你的事我和你娘這就去安排,安心等著消息吧。有事吩咐他們做,別自己逞強。乖啊,爹爹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子敬送走兩位長輩,唯我長舒一口氣,剛剛驢唇不對馬嘴的胡亂應和真是讓她冷汗淋漓。幸虧兩位長輩溫和通達,對這個孩子又分外寵愛,所以才沒什麽懷疑,否則萬一把她當了妖怪關起來,她就慘了。

子敬回來後,坐到唯我床邊,擯退一眾侍從,只留下剛剛唯我注意到的那個頂水靈的少年。

“秋兒,過來。”少年輕移蓮步,巴掌大的粉白小臉微垂,恭恭敬敬地福了福。

“他是妻主的貼身小侍,秋兒,人長得水靈,做事也靈俐,是你一直最喜歡的小侍。妻主剛醒,奴家也想在身邊伺候,但按規矩侍君不能留在妻主房中過夜,有什麽吩咐讓他去做我也就放心。”說著子敬就拉起少年的白玉小手放在唯我手中。

手中的小手有些冰,剛觸到時還顫了下,如此可愛的反應,真真惹人憐愛,再看少年,耳垂豐滿欲滴此時羞的血紅,真是一幅美景。

但,美是很美啦,怎麽氣氛這麽曖昧呢,據她看這個社會也該是男女授受不親啊,現在是怎麽個情況?難道貼身小侍就是通房丫頭的意思?這少年也是少主人名下所有,她是不在乎再多一個美男啦,不過,這個身體的前主人會不會太風流了點。

“秋兒?”

“奴婢在。主子有什麽吩咐。

“怯生生的,水嫩嫩的聲音還帶著未成熟少年清亮的音色,看樣子不過豆蔻年華,如果在現代應該已經到了變聲期,可少年的聲音還是出奇的軟糯,毫無嗡聲嗡氣的樣子。

“秋兒,多大了?”

“回主子,小奴今年剛滿二八。”果然,很小。

“嗯,我生了這場大病好多事都記不起來了,你以前一直是我的貼身侍從,我的事你可是最清楚的,如果有哪裏該注意的你可要一定提醒我哦。”

秋兒點點頭,“小奴一定盡心照顧少主人,為您分憂解難。”

唯我很滿意秋兒恭敬地回答,這少年看似年紀尚幼,但滿身的靈氣,配着柔糯的聲音和可人的面貌,讓人不喜歡都不行。

“如此便好,我現在沒事吩咐,你下去候着吧。”為我擺擺手。

秋兒抬頭看子敬點了點頭應著,才有些不情願的離開。

“子敬我想休息會,你也回去吧。”

“那好有事叫秋兒,我讓他在外面候着呢。”說著子敬為唯我掖好被角,也依依然地合上門出去了。

聽著腳步漸漸遠了,為我睜開眼睛,躡手躡腳的走下床鋪。剛才沒仔細看這屋裏的擺設,現在現這裏是檀木雕床,芙蓉紗帳,茶具奇巧,梳妝枱上隨意的散亂的放着的琉璃珠花拿起任何一件都是價值不菲。

雖然唯我對珍玩鑒賞並不精通,但僅是看看這些華麗豪奢的擺設,她推斷出這戶人家一定是大富大貴,不是大商戶,就是顯赫高官。

唯我坐在床邊,用力扭了自己一下,很疼,再扭一下,還是很疼,

是真的,真的不是夢,她借了一個富家大小姐的身體,有一雙疼愛她的父母,幾個貌美如花,溫柔深情的夫侍,如此好命的事竟然讓她遇上了,

唯我躺在床上帶著滿面傻笑想着美好新生活,疲憊的進入了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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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我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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