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四位宗主地交戰
清玄宗與血魔宗地大戰頓時暴開來,雙方門人各有損傷,看來兩方已徹底成為不死不休地死敵了,然而雙方卻不敢全力開戰,生怕波及到世俗界,那樣的話,今後自己渡劫除了形神俱滅已別無第二條路可選,然而雙方之間的交戰卻演變成了兩方宗主之間地對決來徹底平息這件事情,而這件事情除了兩方宗門內的幾個長老知道外便無一人知曉,只是放話說找到了最好地解決途徑,於是門下眾人各自紛紛猜測解決地方法。
鶴雲子與王遠山兩位宗主選了一處極為偏僻地無人地帶展開決鬥;王遠山持着一把古怪地血刃朝鶴雲子攻來,詭異可怖地血煞之力凝聚成一道道長達幾十丈地血色匹練落向鶴雲子,每一道血色匹練挾着一股蝕人地元神地血煞罡風,令鶴雲子一張老臉極為凝重,而他則是祭出了一桿佈滿星力的古旗,這桿古旗是清玄宗地鎮宗法寶天星旗,天星旗浩蕩着一股恐怖地星辰之力,鶴雲子揮動着天星旗刷出一道道星辰劍氣,迎上了那一條條毀人元神地血練,兩相交擊間,一聲聲令人氣血亂騰地悶響傳遞而出,如一道道無聲地死亡的死亡音波擴散瀰漫。
兩人同時往後飛退開來,緊緊地注視着對方,而後又飛迎而上再次攻向對方,似兩個人這個級別地交戰如沒有幾天或十幾天是分不出勝負來的。
兩人激烈地大戰如兩團看不清地模糊光影碾轉騰挪開來,但是兩人交戰所過之處卻是寸草不生,所幸這塊地無人地帶甚大,倒也不怕毀壞這些物事。
而現在張子銘卻在思附着如何對付崑崙派,這修真第一大派地實力之強,可以說是天下所有地修真者都有目共睹的,魔道第一大宗魔傑宗地實力都有可能稍遜一籌,這就是崑崙派給張子銘一直以來的感覺,但是這又誰能說得清呢?正道是有四個大宗派,而魔道卻只有三個而已,這麼多年來,暗中地爭鬥恐怕很是激烈,由此可見,魔傑宗地實力就算差也差不到哪兒去,要不然它拿什麼來同崑崙派分庭抗禮,又能穩坐魔道第一大派位置這麼多年而不倒。此時鶴雲子與王遠山的交戰已接近了白熱化,兩人停下了一輪對拼之後都微微喘息着,臉色都有些蒼白地看着對方,顯然,兩人各自多消耗了體內不少地元力,“你覺得我們現在繼續打下去還有用嗎?”鶴雲子開口道。王遠山聞言怔了一下,而後搖了搖頭,“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所以老夫得回去好好調查一下,一個月後,我們再行做過一場便是,生死勿論。”鶴雲子繼續道,聲音如萬年冰峰般森寒至極,王遠山沉吟了一下,接着便點了點頭。看着鶴雲子消失地背影,王遠山眼中閃過一道陰狠之色,而後也向著自己的宗門飛去。
幾天地時間讓張子銘終於想到了怎麼對付崑崙派,變化成了天塵老道的模樣,再從山河社稷圖裡**幾個修為最高地戰魂,幫他們變幻了崑崙派的前輩模樣后,張子銘手持封神斬將飛刀攜着幾人悄無聲息地向著魔道二三流宗派飛去,開始展開了血腥地屠戮這一切都是張子銘精心設計了好幾天才想出來的,以有心算無心之下,這些二三流地魔道宗派給屠了個乾淨,其中雖然有修為與他相當以及比他高不了多少的,都給他以詭異莫測地巫術給斬殺了,沒有什麼懸念,而張子銘也在這其中動用了一種“顛倒乾坤”的太古禁忌密術。一時間,一股股前所未有地滔天強烈的怨氣、戾氣在半空交織起來,令人頭皮麻,心悸地嗚咽聲,慘嚎聲怪笑聲此起彼伏,方圓十里內的植物受到這些怨戾之氣的衝擊,頓時紛紛枯萎而死,最後變得寸草不生,最後越演越烈之下頓時驚動了整個神州修真界,大大小小,隱世不出地的宗派、古老家族都在震驚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峨嵋金光寺和西藏密宗地佛門高僧聽聞消息也在這時趕來為這些亡魂度。
正在這時后,眾多怨魂、戾魂紛紛如群魔亂舞般往崑崙派飛去,當飛到昆崙山半空時,這些怨魂、戾魂頓時如沸騰懂地開水無比劇烈的翻滾開來,最後圍繞着整坐崑崙山脈緩緩消失不見,本來前往這些魔道宗派之地度這些怨魂、戾魂地高僧們見此之下各自都收手回去了。崑崙派玉虛宮內,天塵道人身軀微微抖了一下,一張老臉一片鐵青,眼中地強烈的煞氣不時地閃現,一股強大地氣勢從他身上如一股駭人地風暴在整個大殿內來回地席捲着,而下面站着十個與自己修為相差不多地師兄弟妹們,此時他們個個神色與天塵道人相差不多,天塵道人稍微平復了一下心緒,看着大殿內地眾人,漠然地問道:“誰能告訴本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個身穿道袍,容顏秀麗的年輕女子直直地看着天塵道人,美眸閃過一抹柔色,說道:“師哥,現在生這樣的事情是擺明了有人陷害我崑崙派,只是不知道誰對我崑崙派有着這麼大的仇怨而已,師哥還須早做調查才是。”天塵道人輕微地避開了對方地目光,點頭道:“師妹所言甚是,只是現在卻有大麻煩來了,諸位師兄、師弟、師妹隨我一起出去吧!”說完便當先飛身而出,秀麗女子看着飛離的背影,美眸閃過一抹黯然之色,隨即便也跟着尾隨而出。出得坐忘峰來,天塵道人腳踩在一團祥雲靈器上,後面十幾人皆是如此,面無地表情看着對面不遠處的魔道三宗的宗主,天塵道人淡漠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三位宗主遠道而來是想找老道討個說法吧!說法沒有,三位宗主要是不忿的話也可如此施為,老道拭目以待。”“本宗就等你這句話,如你所願,你會看到他們消失的。”魔傑宗宗主葉棋冷冷地說完便飛走了。“師哥,你為什麼要背這個黑鍋”先前那個秀麗女子急急道。“這個黑鍋想不背都不行,如果說這不是我做們做的,他們會信嗎?”秀麗女子聞言愣了一愣,然後搖了搖頭,天塵道人老臉滿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三天後,天塵道人陰沉地看着葉棋,冷冷道:“葉宗主好手段,竟然一下子滅了好幾個我道門二流宗派,看來我倆給是好久沒有交過手了,老道這次要好好領教葉宗主的高招。”葉棋聞言大笑道:“如此正合我意。”笑罷持着一把古樸戰刀向著天塵道人殺來,兩人都是修真界內一等一的絕世高手,此番大戰起來猶如滅世般可怖之極,必竟兩個都有着大乘期的修為,算得上是半個仙人了,空間裂縫不斷在兩人身周顯現、合攏,葉棋一刀劈下如萬重刀峰齊壓而至,與天塵道人放出地天罡紫雷咒連連對撞開來,令人心顫地巨響在在這無人地丘嶺內出,而方圓幾里內的物事已完全被夷為平地,大乘期高手地交鋒其散出的元力波動範圍之廣可見一斑,兩人此時心中都很無奈,必竟對方的實力與自己相差不多,雖然相隔很多年再次交手,但還是如此,可見對方地修為都各有很大地進步,“轟”一聲天崩地裂的沉悶巨響從兩人對拼之間散開來,兩人各自都噴出了一口鮮血,均受了不輕地傷,然而兩人卻沒有動手了,而是各自向著自己宗派內飛去,如此景象讓人見到的話絕對不會令人感到驚訝,兩人修為相當,再拼下去就是玉石俱焚地下場了,修真者都很珍惜生命,兩人自然更不例外,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是沒有必要再拼下去了,所以就只有暫時放手回宗了,天塵道人心裏也甚是憋屈,但是又能如何呢?換成對方的話只怕也是如此,但是自己卻不能像他那樣做,要不然正道第一大派崑崙派的萬年名聲就自己完全砸了,而自己也是萬萬做不來的。
天塵道人靜靜地坐在玉虛宮內掌教座上思考這些天來修真界所生的事情,這些事情沒有一件不透露着詭異之處,然而卻偏生找不出一點蛛絲馬跡,但自己卻肯定的是,絕對有人在幕後操縱着這一切,想到那一天在昆崙山半空繞了幾圈的怨魂和戾魂,天塵道人到現在都忍不住一絲心悸,暗附道:“到底是誰對我崑崙派有着這麼大的仇怨,盡然使出了這種禁忌密術,不行,這件事情得儘快調查出來解決,否則的話會給那些修為還低的弟子留下心裏陰影的,那樣的話可就真得不妙了。”思附於此,正要前去施行時,一個道袍秀麗女子端着一個古樸茶杯走了進來,天塵道人見此,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但還是點頭漠然道:“師妹,這麼晚了不在洞府內好好地修鍊,來玉虛宮幹什麼?”道袍女子將茶杯輕輕地放在天塵道人旁邊地小桌上,頓時,一股濃郁清神的茶香從中飄了出來,天晨道人不自覺地吸了一口品味了一下,而後點頭贊道:“好茶,師妹到是有心了。”道袍女子聞言,美眸閃過一抹欣喜之色,但見他臉上還是一成不變的漠然,不禁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幽幽道:“師哥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嗎?”天塵道人給她的眼神看得心中一毛,苦笑道:“師妹這是哪裏的話?你師哥我就一個糟老頭而已,倒是不值得師妹見到還差不多。”道袍女子聽聞此言眼中的幽怨神色更濃了,嘆息道:“自從師哥坐上掌教位置以來,對於師兄弟妹們的感情越地淡然了,看來師兄很是深得太上忘情地真諦了。而且還變化成如今一副老頭子的模樣,難道崑崙派地掌教就非得老頭坐得,年青人坐不得,非得這樣子才能給人一派掌教應有的威嚴?”天塵道人沉默不語,而後一聲長嘆道:“罷了罷了,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看看我年輕時候的樣子。”言罷,全身靈元運轉間,蒼老的臉龐,雪白地長向著年青的時候轉去,不一會兒,一個英俊飄逸的道袍青年呈現在道袍女子眼前,第一大派掌教的氣質和威嚴在他身上不曾失落半分,道袍女子完全看呆了,差一點就有撲進天塵道人懷裏的衝動,一直以來,道袍女子都深深地愛着自己的師哥,然而對方卻沒有這樣的想法,一直以崑崙派大興為所有星球修真界為己任做着崑崙派極為稱職的掌教。
天塵道人變回原來的模樣后,一張老臉微微有些蒼白,前幾天和魔傑宗宗主交手所受的傷勢有些不輕,到現在也只恢復了一些傷勢,道袍女子自然見自己的目的已達到,就在一旁靜靜地陪着天塵道人,天塵道人也不管她,閉上眼睛調息體內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