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落難狀元
單琴娟一回來就忙着準備晚飯,風意翔和關練同東看西看一番之後,現占邦和李小五正圍在單琴娟身邊忙上忙下,而李風鳴則在一邊呆,好像丟了什麼東西一樣。風意翔看了,心裏突然若有所思,心想,這單琴娟使得自己兄弟五個有了不同的表現了。
關練同保持着老大哥的姿態,刻意的讓着,自己在欣賞了一番書畫之後,看到占邦和李小五在單琴娟轉,也覺得心裏很不味一樣,心裏居然有一種沖,要訓斥占邦和李小五,但看到李風鳴呆的模樣,心裏突然覺得,有些東西,似乎還是需要剋制的。
於是拉了關練同向李風鳴走去,對李風鳴叫道:“風鳴,我們不如出能不能找到什麼野味吧!”
李風鳴聽了,就是呆中轉過神來,道:“好呀!”
於是三人相視一笑,出了門,風意翔道:“我們三個人分開,各選擇三邊,不管有沒有獵物,三刻鐘之後回來。”
關練同和李風鳴一聽,於是舉起了手各指了一邊,三個人就運起神行功,分行而去。
風意翔,李風鳴和關練同差不多同時回來,三個手上的獵物以風意翔最多,關練同次之,李風鳴最少,但差距不是很大,風意翔抓子四隻野兔,李風鳴抓了一隻野兔和四隻野雞,關練同捕五條魚,由此可以看出,風意翔找到了兔窩,李風鳴找到了野雞群,順手牽了只野兔,關練同則看到魚。
也是他們各自捕獲的是不同的獵物,使得這頓晚餐變得是如此豐富,當單琴娟的你親弄來一些米酒,所有的一切變得是更加美好,雖說風意翔他們喝酒似乎年齡太小,但單琴娟的父親認為適度還是可以的。事實上是,很久沒人陪他喝,難得有幾個勉強可以喝喝酒的人,又有好東西,所以也就不放過這機會。
一頓豐盛晚飯同時也將單琴娟的父親,單嘯文的坎坷一生牽扯了出來。
單嘯文原是天傲帝國的頭名狀元,中狀元后,持才傲物,便對當今時事左評右論,於此禍從口出,得罪了當時的左宰相耶陽春,以蔑視皇威罪參了章嘯文一本,皇上就於好影像,把原本欲委以重任的說法收回,要治罪,還好當時的右宰相鐘鼎文從旁周旋,去了皇上的火,皇上沒有要重罰單嘯文的念頭,就把他冷落在了一邊,使得他終日在天傲城閑逛,閑久了,不免生出些情緒,那免說一些喪氣的話,後來大家看着一個狀元就這樣不做事,似乎有點浪費了,於是就把他外放了出來,到這桂陽府一個邊遠小縣的縣令。就是現在的桂陽府清凌縣的縣令。
做了縣令,單嘯文到也是努力,要認真的做出點政績來,奈何,好像總是有人要他到霉,好像也不放過他,前段時間有個欽差到這裏來視察,向單嘯旁敲側擊的要這要那,還似乎長久的要,單嘯文一時就轉不過彎來,與欽差訴起了苦,欽差一怒之下,回去參了一本,加上左宰那幫說一兩句話,他們便因為瀆職,去了官,到這小村中來隱居了。
風意翔聽了,道:“你這事好像還是有人專門在搞你們的鬼呀,也不知道你得罪了誰。我父親比你慘,得罪一小妾就丟了工作呢?”
“不過我人爸沒有你官大,他也不是狀元,所以能欺負他的人也就差一些了。”
單嘯文聽了,呵呵笑道:“有些道理其實也是通的,大虧和小虧的性質一樣,只是生的範圍有所變化。”
風意翔聽了道:“說也是這樣說。”
關練同聽了道:“我覺得可能是你不知不覺捲入了兩大勢力的爭鬥中,而你自己不知道,還在一邊傻傻的,可見單先生是一個做學問的人,但不是懂得鬥爭的人。”
單嘯文聽了,也是因為很久沒有人說過話,聽到這幾個小子的話,似乎心裏也觸動了什麼,就道:“怎麼這樣說,說來聽聽!”
關練同聽了回道:“你不是說在天傲城右宰相不是替你周旋了嗎,如果你不是跟他們這一系的人有交往,他怎麼會替你周旋,難道說他真是為了你的才而這樣嗎?我看也不一定。”
風意翔插了進來道:“這說不準的,可能只是兩邊為了向你示威,希望你們有投入他們其中的一系而表演的一場人事鬥爭。”
單嘯文想了想道:“這樣說來,有些道理,聽說現在天傲城分為四大派系,左相,右相,大將軍,三王爺而我不算他們其中的任何一系,大將軍和三爺都屬於軍系的人,左相,右相是屬於文系的。不過捲入這種派系鬥爭中,非吾願也!”
風意翔他們聽了,似乎也深有感觸,李風鳴這冒出了一句:“我還是覺得我們這樣自由自在好,這裏走走,那裏走走,閑了管管不平,悶了練練功夫,沒錢了就…”
李風鳴說到這的時候被關練同捅了一下,就停下了嘴。
單嘯文聽了,其實也知道下文是什麼了,就道:“你們也不用避huI了,我已經不是官府中人了,而且我也看得出,你們不會打老百姓的主意。”
李小五一聽,樂了:“就是,就是,我們專找惡霸,貪官,這樣我們弄了他,他也不會大張旗鼓的找我們算帳,大不了就找些武林人士來尋我們的晦氣,可我們也不怕那呀,你說是吧!”
單嘯文聽了道:“你們可以快意人生,我不同了,我們要是像你們一樣,早不知道死那去了。”
風意翔道:“你就打算這樣過嗎?”
單嘯文聽了,道:“那自然不是這樣的了,但我相信我總有一天會再得到重用的。”
單嘯文說這話時,口氣里難免透出了一些無奈。
風意翔又問道:“你再回到官場上去,你又知道怎麼生存下去嗎?”
單嘯文聽了,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在做學問中,對為官似乎還是不知該怎麼下手,而且每每相當要與人爭權奪利,心裏就感覺着不適應。
風意翔看了,說道:“我父親說過一句話,他說做什麼事,要明白自己,明白要做的事,然後設計一個可行的方案,然後逐步改造自己,等適應了,再去做這事,才能成。不要因為一時挫折改變計劃和自己的目標,學會不斷調整自己,完善計劃,學會與人相處,鬥爭,這樣你才能讓你的理想揚光大,成就你的心中理想”
關練同他們聽了,齊聲道:“好深奧喲!”
單嘯文聽了,道:“道理是這樣的了,但在明白自己,明白要做的事,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風意翔道:“事情就是這樣,只要你慢慢來,你就會成長起來,你有文化,有些事會比別人明白的快的,你看到很多不平的事,而你是要消滅這些不平的事,有些時候受點委屈又算什麼呢?”
風意翔的這些話,讓所有的人吃了一驚,這小子有這麼高深的理論呀。聽來好像是這麼回事呢。
單琴娟感覺着這氣氛有點太沉重了,就說道:“看你們,就知道說話,東西也不吃了。”
大家一聽,就回到了吃上面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