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神秘的老人（求票收藏！！）
楚門掛了慕容柯和韓雪的電話，強制自己轉移注意力，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當中，竟是一連兩天都沉浸在對軟件領域的調查研究和對公司長期展的考慮規劃上。
相對於蘭蔻兒提出的——專註於網絡安全領域和數據庫領域的軟件開，楚門並沒有意見。不過這兩方面在他來看，並不能完全揮出他的技術特長，也不能形成公司的絕對優勢，更不是他所希望追求的高度。
道理很簡單，因為公司確立的這兩個領域的核心技術都在國外知名公司的手中，要想有所突破，單是重重的專利版權就夠他忙活一年半載的，更何況這些領域內已經形成一些比較成熟的產品，短期想越他們，他還沒有這個把握。
楚門坐在電腦前，看着眼前的兩台筆記本電腦上的Indos桌面和LInux桌面，恍惚間若有所思，但靈光卻總是一閃而逝，始終捉摸不透。
早上的太陽很好，熬了一個通宵的他決定到外面走走，換換腦子。
別墅區很大，規劃也比較合理，其中最讓人賞心悅目的算是小區中心大花園。遠望去，小橋流水，亭榭林立，綠樹成蔭，草坪如毯，尤其是走在用碎石鋪就的園間小道上，更是讓人倍感舒適。
大概是禮拜天的緣故，花園裏人很多，楚門很自然的坐在道邊長椅上，調息運氣，恢復體力，倒也怡然自得。
冬日裏暖暖的陽光，清心自然的小草氣息，漸漸放鬆的心情，讓他不知不覺間已經進入最佳的修鍊狀態。
就在這時，從小道的另一頭走來一個精神矍鑠的老年人，從其高大的身材，挺直的腰桿和豪邁的步伐來看，倒是蠻有有幾分軍人的威嚴和氣勢。
老人走到楚門的跟前，看到長椅一頭是空的，便順勢坐下休息一會，喝點隨身攜帶的茶水，對着初升的太陽閉目養神如此一老一少，竟是很有默契似的，誰也不打擾誰，靜坐在長椅兩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真的睡著了。
正在此時，一陣“嗡嗡。。。”的手機震動聲，把楚門從打坐中驚醒。
“喂，蘭姐！有什麼事嗎？”楚門壓低聲音問道，生怕驚擾旁邊閉目養神的老人。
“當然有事啦！我昨天去詢問辦理軟件開資質手續，如果按程序走得話，估計需要一個月左右！現在我們的營業執照和稅務方面還在辦理，估計辦好也要半個來月。要是這樣的話，可能就來不及簽合同了！”蘭蔻兒有些着急的說道。
“簽合同！簽什麼合同？”楚門不解。
“奧。。。我忘了告訴你，這兩天你不在，我讓公司的幾個業務員出去聯絡一下我們之前的一些老客戶，他們都很願意與我們合作，現在已經談好，就等着和我們簽合同了。
現在我擔心，如果推得時間太長恐怕中間有變，給你說一聲，看你能不能給想想辦法，盡量快點把手續辦下來。”蘭蔻兒解釋道。
“是這樣呀！那你等等，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楚門說著，便掛掉了電話。
事關緊急，楚門快撥通甄珠的電話，在得知對方可以給他想辦法后，楚門欣喜的把蘭蔻兒的電話給了甄珠，倒也免了傳話筒之嫌。
“小夥子！看你年紀不大，上學還是上班呀？”楚門正在想着事情，沒想到身邊的老人會開口問話。
“對不起，打擾爺爺休息了！我上學，京都大學大一學生。”楚門連忙說道。
“京都大學，不錯，不錯！學什麼專業，我還以為你上班了！”老人隨口稱讚道。
“我學計算機的，只是利用空閑時間做些兼職工作。”
“學計算機！那你都做什麼兼職工作？”老人好奇的問道。
“軟件開”
“是不？你都擅長開哪一類的程序？”老人愈好奇。
“這個。。。咋說呢！都會一點吧！談不上擅長什麼，不過我對基礎的開工作更感興趣！”楚門想了想說道。
“都會一點！你剛才不是說你才大一！好像你們還沒有接觸高級的編程語言！”
“我是自學的，已經很多年了。”看到對方是一個素未謀面的老人，楚門也懶得撒謊，誰知道今日過後還能碰見對方不！何必呢！
“是嗎？！那你對眼下國內軟件領域有什麼看法沒有？”老人稍稍一怔，意有所指的問道。
“看法倒談不上，只是覺得我們國家的軟件開層次比較低，除了接一些國外的外包活外，就是一些國內沒有多少技術含量，重複的行業軟件開工作。
除此之外，由於我們沒有屬於自己開平台，沒有屬於自己的專業開工具包，處處受人牽掣制約，跟在人家**後走路，總體上缺乏真正的創新者和實幹家。。。。。。”楚門通過多日來的了解和觀察，倒也說起來頭頭是道。
“那你覺得中國的軟件領域應該從什麼地方尋找突破口呢？”老人被楚門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尷尬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畢竟我工作時間不長，不過以我個人的感覺來看，我覺得中國最有可能的突破口就是抓住LInux這個開放的操作平台，加以推廣研，才能從根本上推動中國軟件行業的展和進步。
而且從安全角度上考慮，我覺得這也是中國必須要做的工作，決不能像我們現在所做的，僅僅是把他翻譯成中文，粉頭飾面推出就行。”楚門說到最後，想到那幫被國家養着的蛀蟲，話語中極盡諷刺之意。
“是嗎？這麼說你對這塊工作倒是很感興趣了！”老人不動聲色的問道。
“嘿嘿。。。你還真猜對了，早上我還有點迷糊，和你這麼一說，我現在相通了。嘿嘿。。。謝謝你，爺爺！要不是和你的一番談話，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醒悟過來。”楚門笑着說道，臉上一副若有所悟的樣子。
“想通了！你想通什麼？”老人莫名其妙的問道。
“嘿嘿。。。我準備致力於LInux操作平台及其相關軟件的開工作。。。不過。。。”楚門突然想到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加上還要兼職公司的其他軟件開工作，不僅有些氣餒。
“不過什麼！你倒是說呀？”老人連聲問道。
“不過。。。不過我可能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因為我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做。”
“其他工作，什麼工作有比這更重要！”老人生氣的說道，好似楚門干其他的都是不務正業似的。
“我還要為公司開網絡安全和數據庫方面的軟件，我得先讓公司盈利再說！”楚門被對方的威嚴氣勢所壓，情不自禁的順着對方的話說道。
“是嗎？這麼說，這公司是你開得啦！”老人臉色有所平緩，沉聲說道。
“是。。。不是的，不是我開的！”楚門話一出后就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改口道。
“哈哈。。。小夥子不簡單嗎？剛上大一就有如此成就，很讓我吃驚呀！”老人看出對方的窘態，哈哈大笑道。
“爺爺！你是不是也是做這個行業的，好像對此很精通呀！”楚門很快穩定了心神，望着老人疑惑的問道。
“嗯。。。算是吧！對了，聽你剛才的話，你好像對LInux系統很有研究，不知道你的公司願不願意承接這樣的研究工作？”老人隨口問道，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竟是有種莫名的信任感。
“這個。。。這個倒是可以，只不過公司現有的技術員以前都不是做這個，需要重新找人才是！”楚門想了想說道。
“你現在公司有多少人？”
“十多個吧！”
“如果有開人員協助你的話，你認為你能夠勝任LInux系統的開工作嗎？”老人嚴肅的問道，眼神直視着楚門。
“應該可以吧！不過這是開放平台，開源軟件，我可沒有那麼多閑錢往裏砸！”楚門覺得對方問話怪怪的。
“你不用考慮錢的問題，我是說以你為核心，你有沒有信心組織一幫人馬，進行這個項目的研工作！”老人仍然逼視着對方。
“不用考慮錢？！那倒可以試試，關鍵是看你要達到什麼標準，如果只是簡單的翻譯，加個插件什麼的，那也太容易了！如果你要求達到unIx系統的安全性，Indos系統的便攜性，那可能就要費一番功夫了！”楚門心中愈好奇，不知道老人說此話是什麼意思。
“這樣吧！你明天有時間沒有，如果不忙的話，你明天到這個地方，我在那裏等你！”老人邊說，便掏出筆和紙，給他寫了張字條。
“明天。。。那好吧！我叫楚門！明天我一早就過去，可以嗎？”楚門想了想說道。
“嗯。。。你過去把紙條給他們，他們就會帶你見我，今天就先聊到這，再見！”老人說完，轉身便走。
“這老頭怎麼看上去怪怪的！”楚門嘟囔着打開了手中的字條。
“中科院，李雲澤！”楚門吃驚的看着手中的字條，“李雲澤”他不知道是誰，但中科院的名頭可是夠響的，看着老頭的架勢，他估計對方應該職位不低。
經過老人這麼一打岔，楚門已經沒有再呆下去的心情，收拾好紙條向來路走去。
突然，楚門察覺到周圍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彷彿有一種被毒蛇盯住的感覺，只是這種感覺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
不管對方來意如何，被暗中盯梢總不是一件好事。楚門裝作若無其事狀，走出了小區，並在跟梢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趁着一輛中巴駛來的瞬間，快穿過小區對面的馬路，消失在人群之中。
就在此時，從小區內快竄出三個便衣裝的精幹男子，四處察看，好似尋找着目標的下落。不過在意識到對方消失后，三個人竟是很有默契的立刻分散在小區門口隱蔽，企圖守株待兔，等候對方自投羅網。
這一等不要緊，一轉眼就是幾個小時過去，目標仍是毫無蹤影，萬般無奈下三人只好悻悻離去。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時分，在京城內一座普通的四合小院內，之前跟蹤楚門的三個精幹男子正站在一個老人跟前，低着頭彙報着情況。
“你們怎麼搞得，都是特種兵出身，竟然連個普通人都頂不住，你們幹啥吃的？是不是好日子過久了，成了廢物！”老人聽完三人的彙報，大聲訓斥道。
“報告長，我覺得你的判斷有誤，對方絕對不是普通人，而且我們的跟蹤可能在一開始就被他現。憑藉我們三人的合圍，如果是一般人沒有道理從我們手中逃出的！”一個黑黑的中年男子堅定的說道。
“你有什麼根據，如果只是為了找個借口的話就不用說了，我也不怪你們，下次用心一點就是！”老人有些失望的說道。
“報告長，我沒有找借口，在你開始進入花園之前，我已經提前進入其間警戒。之後在排查現場時，唯一讓我看不透的就是這個少年，當時我就判斷這少年不是普通人。
之後在我們三人出面跟蹤的一霎那間，我能夠感覺到對方在那一刻稍稍有所停頓，本來準備加的動作卻快恢復自然，至於他最後一刻能夠利用中巴車的掩護，逃之夭夭，這一點更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中年男子不卑不亢的解釋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老人驚訝的問道。
“是的，我認為對方應該是練武之人！”中年男子快接過話道。
“你們兩個有什麼看法？”老人驚訝之餘，沒有忘記向另外兩人確認。
“前面的我沒有看見，只是在最後一刻，因為我沖在前面，所以看的比較詳細。”三人中的消瘦男子搶先言，待看到老人沒有接茬的意思，便繼續說道：“我現對方在最後一刻的度提高很快，遠遠過了一般人的運動極限，就算是我，頂多也就是那個樣子！”
“好了，你們都不用再多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明天會到中科院一趟，到時候你們再試試就知道了，不過你們可要有分寸。。。明白嗎！”老人交代完畢，突然高聲訓斥道。
“明白！”三人精神一振，異口同聲應道。。。
小院內再次恢復了平靜，看三人消失於黑暗隱蔽處，老人掏出手機，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