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閃而過的頭緒
這一段時間都會每天更新~~有時間就會寫寫舊書變身日記,而重點還是會放在吸血鬼上~~所以,親們要多多的支持,多多的給我投票票喔~~只要暑期工做完了之後更新就回更多更快了啦~~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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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疊的影子曖昧的吻上了,柳靖雲感覺到自己的氣息序亂了起來,寂靜的夜裏似乎就只要他沉重的呼吸聲。
可是下一個出現在面前的畫面卻讓他屏住了呼吸,僵硬的挺在那裏,一動不動。
昏暗的小巷內,死亡的氣息如一張密密麻麻的網,織成了一道濃霧,深沉的橫在兩人的面前,待霧色稍稍散去,一個淡得如白霧般易散的身影縹縹緲緲的出現在兩人面前。
柳靖雲緊緊的咬住了下唇,一張原本染上了淡淡暈紅的臉,剎時變得蒼白如雪色,雙手緊捂着嘴,將那到口的驚呼忙忙咽了回去,視線漸漸的漂忽了起來,就是不敢正視面前的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那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妙齡少女,慘白而無色的稚嫩臉孔讓少女看起來分外可憐,瘦伶伶的身板子讓人心疼,一頭淡金色的長散在地上,鋪成一張金色的網,在手電的燈光下閃着異樣的光芒。
睜着一雙此時已經死氣沉沉的淡藍眼眸,那如天空般清澈的色讓人不自覺的身陷其中,如一個精神的旋渦般,默默的將人捲入其中。
臉上仍然維持着因驚恐而略為扭曲的表情,臉頰邊居然有一點腐爛的痕迹,那看起來好象是被硫酸之類的東西腐蝕的。
顏色鮮明的衣服此時似乎也因為主人的失色而暗淡了起來,那鮮艷的橙黃象諷刺似的被染上鮮紅的血和暗紫的不知名液體。
少女的左胸樓有着一個黑洞洞的致命傷口,裏面的心臟早就已經不知所蹤了,那一個還再冒着涓涓鮮血的洞口黑乎乎的,似猛獸般擇人而噬。
親眼看到那詭異的紫色液體,伊凡不自覺的皺起了細緻的眉,溫柔的眼眸中升起了絲絲疑惑。
這明顯是鮮血,可,這又是什麼樣的血啊?
伊凡掀起少女的衣服,旁邊的柳靖雲原本蒼白如白紙的臉突然范上了一抹淡紅,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少女的衣服,不讓某個正想整件掀開檢查屍體的人得逞。
“你不能這麼做!這是冒犯死者!”柳靖雲忍着白的臉色,堅定的擋在少女的屍體之前。
伊凡撇了撇嘴,沒說什麼,也沒再堅持要“冒犯死者”了。
柳靖雲看到他無所謂的樣子正鬆了口氣,然後才感覺到背後似乎爬上了一股子惡寒,雞皮疙瘩都冒出了頭來。
伊凡小美男閑閑的看着某個站在一具剛剛自己保護過的屍體前抖的人,突然覺得好笑極了,當然,也是毫不留情的大笑了起來,笑聲在凌晨的夜色里越傳越遠,漸漸的散了開去,給寂靜的夜帶來了生的希望。
雖然柳靖雲阻止了他幫那可愛的“屍體”做個全身檢查,但匆匆一督間仍是讓他瞄到了些許自己想留意的地方。
那紫色血液下的衣服沒有一點問題,而衣服內的皮膚卻也有類似燙傷般的潰爛痕迹,那散出來的腐肉氣息讓人作嘔連連。
就連伊凡這見慣死人的傢伙也不免惡寒了一下,如果真的掀開衣服來,在柳靖雲面前幫“它”做個全身檢查的話,估計,他都可以免費減肥好幾天了。
(某萱:這麼噁心,估計你看了也會吃不下飯吧……)
其實伊凡不知道的是,柳靖雲不小心瞄了一眼,所以當時才會因為羞惱而紅了臉,接着回憶起當時看到的畫面后還真的幾天沒吃下飯呢。
有什麼樣的血會是這樣的?
可以肯定的是,那絕對不是人類的血。
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血,那種詭異的紫色血液不是一本非人類能有的,肯定是一些失蹤已久的種族,最可惡的便是古籍都留在家裏了。
伊凡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以他那種水平,過眼不忘是不可能的,看過了有點印象就有可能,不過既然現在都沒有印象,那應該是因為沒看過吧。
想起家中那一大間房的古籍,他的頭又疼了起來。
突然,柳靖雲慘叫了一聲,便抱住了右手上竄下跳了起來。
在他還來不及尖叫出來,伊凡便一手捂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一手把他正在冒煙的手塞到嘴裏含着,感覺到柳靖雲的綳得緊緊的身體慢慢的軟了下去。
柳靖雲倒入了他的懷裏,人說十指痛歸心啊,這個可是活生生的被淋了硫酸的感覺啊,你可以想像一下,這就象將原本白嫩嫩的手指一下子伸到滾燙燙的油鍋里,那種痛……
想像一下,平時就是做飯的時候被一小滴比螞蟻還小的油彈到也會痛個半死,而現在柳靖雲就這麼**裸的被油炸了一回,能不疼嗎?
可奇怪的是,被含在伊凡嘴裏的手指居然漸漸的不痛了,還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流便全身,酥**麻的,很舒服。
好象有什麼從身體內被抽出來,一點一滴的流到緊抱着自己的人的身體裏。
然後,伊凡放開了他,看着他有點蒼白的臉,居然有點心痛了起來。
柳靖雲驚奇的望着完好無缺的手指,想着剛剛那慢慢腐爛的感覺,不覺打了個寒顫。
伊凡溫柔的摸了摸他柔順亮澤的,那絲綢般順滑的感覺讓人心悸,然後居然有了片刻的恍惚。
柳靖雲疑惑的望着他那縹緲的眼神,無措的揉捏着雙手,似緊張也似扭捏的蹭了過來,挨上了伊凡不甚寬廣的胸懷,卻隱隱的感覺到一陣安心。
這時,遠遠的傳來了警笛“嗚嗚”鳴叫的的聲音,越來越近,再不走就來不及走了。
遠遠的還能看到警車那鮮明的紅燈在夜色里閃爍,特別有種緊張刺激的感覺。
突然,腰間一緊,柳靖雲居然感覺到自己似乎在空中快的飛躍着,心跳突然快了起來,他緊緊的抓住了伊凡的衣袖,“為什麼?”
伊凡好笑着挑了挑細眉,想到某人應該看不到的時候才正色的說道:“你還想留在那裏啊,傻瓜。”
“可是……”
柳靖雲話沒完就感覺到頭上一痛,原本已經暈乎乎的頭腦更是赤痛了起來。
“別說什麼要做目擊證人什麼的,如果你兩次都出現在殺人現場,你認為會生什麼事呢?”伊凡溫柔的將他緊抱在懷裏,溫暖的身體讓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柳靖雲還是傻傻的答道:“不就是去警察局作作口供、筆錄什麼的吧……”
頭上再次挨了一暴粟,這一次是毫不遲疑的狠狠的敲下去的,“痛痛痛痛……你幹嘛這麼用力啊……”
某人氣急了才狠敲了他一下,“你這笨蛋,估計被人賣了也會乖乖的幫忙數錢啊!”
看到柳靖雲委委屈屈的眼神,他不覺鬱悶嘆了口氣,為什麼感覺自己好象被吃得死死的樣子呢……
“你知不知道,象你這樣兩次都那麼巧合出現在殺人現場的人,在現階段沒有找到嫌疑人之前,是會被當作重點嫌疑人的!”伊凡的語氣已經不是太好了。
而柳靖雲還是傻傻的望着他,不甚明了的眼神透着一股傻氣。
乖乖地隆地咚,真的是一老實的孩子啊,都說得這麼明白了,還是沒明白過來。
無奈的呼去了一口氣,一邊飛往孤兒院奔去,一邊低聲道:“那就是警察的辦案方式。”
進入孤兒院的時候,兩人都沒有現和他們一起進入的還有一個全身都罩在黑色斗蓬里的人,從外形上看不出是男是女。
o8年8月4日oo:19